伶澜我也累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伶澜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迟约,林姐,分之,子会都行了礼出了门后关上了门。
伶澜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伶澜对吗伶伶?
伶澜说完便笑了一声,眼神从刚刚想严厉变成了柔和,这时殊不知迟约正在房梁上偷听,迟约见到这一幕很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伶澜走出了房门。
伶澜林姐,林姐。
林姐儿奴婢在。
伶澜陪我去走走吧。
林姐儿小姐您刚刚不是说要歇息了吗?
伶澜唉,别说那么多了,陪我去就是啦。
林姐儿是,小姐。
迟约小姐需要我跟着吗?
迟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吓了林姐一跳,伶澜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迟约可以。
伶澜走在伶府里,伶府很大,有条小河,伶澜在河边坐了下来。
伶澜景色甚好啊,甚好。
伶澜林姐去我屋中取梨花酒来,顺带着去厨房取些下酒菜,咱们今晚痛快痛快。
林姐儿小姐我就知道您还是改不了喝梨花酒的毛病。
林姐说完就笑着看着伶澜走去满春园里取酒。
林姐走后,伶澜本柔和的脸庞一下变得犀利起来,冷冷盯着迟约看,月亮很圆月光照在伶澜的脸上,本就拥有姣好容颜的伶澜此刻定睛一看,看的迟约内心荡悠,但还没等迟约回过神伶澜一把掐住了迟约的脖子,迟约挣扎着。
迟约小…小姐。
伶澜力气很大,迟约根本松不开她的手。
伶澜就这么喜欢偷看主人?
伶澜不想活了?
伶澜说完就更用力的掐着迟约的脖子,迟约喘不过来气,一直拍打着伶澜的胳膊。
这时迟约快要被掐断气时,伶澜突然松开了手。
伶澜没有下次了,明白吗?
迟约奴婢明白。
这时林姐刚好也回来了,端着牛肉片花生粒和梨花酒。
林姐儿小姐,来咯!
伶澜一起吃。
这时伶澜眼神中的犀利完全褪去,只剩一个女孩眼神里的纯真,迟约看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伶澜迟约你冷着干什么吃啊。
林姐儿这梨花酒可和别地不一样是主子亲自酿的!味道顶绝的好。
林姐用胳膊肘推了推迟约,还递给迟约一杯梨花酒,迟约接过酒一饮而尽。
迟约好喝。
迟约看着酒满脸震惊,他也喝过不少酒,但这种味道,先有梨子的甜后有玫瑰花香再来是一股烈酒劲,迟约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伶澜我酿的酒,不错吧。
林姐儿那是那是。
迟约确实很好喝,我从未喝过这种香醇的酒。
伶澜得意的笑了,迟约看着伶澜微醺的状态,乌黑的长发,素白不失优雅的长裙睡袍,和那一抹治愈系的笑容,在月光下衬托的她那么耀眼,让迟约又一次为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女人心动不已。
伶澜这是我娘万檀教我酿的。
伶澜说着说着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迟约在一旁看的不知所措一脸茫然,林姐连忙安慰。
林姐儿小姐莫不是想万夫人了。
林姐儿以后找个日子回头去看望便是。
伶澜你说童天现在有没有好好练字啊?
伶澜你说爹爹还会不会记得有过我这个女儿?
林姐儿老爷一定会记得的。
林姐儿小姐莫哭了。
林姐看着伶澜,一次又一次的帮她擦去了眼角的眼泪,迟约看见伶澜红着脸和鼻子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异常可爱,虽然他知道这不是时候,但他越看伶澜越觉得美。
伶澜看什么看没见过大小姐哭鼻子啊,哼!
伶澜朝着迟约大喊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头就朝着满春园走去,林姐忙着收拾酒瓶和吃完的餐具,迟约不知道说什么呆呆的跟在伶澜后边。
等伶澜进了屋,迟约也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等林姐来了,才跟和林姐进屋去,看着烂醉如泥的伶澜倒在床上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帮她盖好被子脱了鞋,两人才缓缓退出屋。
分之林姐,您刚才和小姐去哪里了?
林姐儿陪小姐散散心罢了,刚来这不太习惯。
分之哦哦,谢林姐。
林姐儿嗯。
子会林姐虚要我们来帮你给小姐守夜吗?
林姐儿不用了,我一个人应付的过来。
子会那林姐姐能不能告知我们小姐喜欢的吃食一些忌口啊,讨厌何物,喜欢何物?
分之是呀是呀,若以后不知道一些小姐的不喜,冒犯了可不大妥。
林姐儿嗯…好吧。
林姐儿小姐爱喝梨花酒这种就只有我和小姐还有之前的阿娘会酿,然后小姐爱辣味的,甜食喜欢吃雪花膏和雪媚娘,其他的没什么忌口,小姐喜欢素雅的颜色,喜欢……
林姐说了许多许多伶澜喜欢的事物,分之子会听的都很仔细,当然迟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