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山的虎,远见的鹰,善战的狼,敏捷的豹,忠诚的狗,背锅的虾,害群的马,替罪的羊。
……
人之初,性本善,凭啥你吃我来赞。
你来吃,我来看,馋死我了怎么办?
早上刷不到,晚上逃不掉,想吃吃不到,想做没材料,巴拉拉能量,乌卡拉卡,关灯睡觉。
……
巅峰迎来虚伪的拥护,黄昏迎来真正的信徒。
……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陈旧的脊梁,当我兴奋地倚栏远望,却生出一种酸涩的感觉,心里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大声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是啊!
有人和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若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帛带空中飞扬,铸就了一次优美的绝唱,他微笑着站定,用最美的姿态面对死亡。
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内心的坚强。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位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
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髻,长袍飘逸如同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
他曾以为这样会把江山独享。
可世事难料,他未曾想到,他的子孙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河山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
可叹英雄遭忌,馋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旁,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样无可逆转的消亡。
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入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年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
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
那位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畏惧敌军的势强,用血肉城堡阻挡在敌军的前方,用铮铮铁骨竖起了民族的脊梁,用宝贵的生命明确了华夏前进的方向,告诉我们,未来就在远方!
想当年,我们祖先创造了多少辉煌:
凿洞内数不清的壁画琳琅,宝库里看不尽的珍奇绽放,艺术中道不明的意境畅想,都无不彰显着炎黄子孙的责任担当!
忆往昔,一群褐发蓝眼的豺狼,带着坚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
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徽商;
我们可以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功德牌坊;
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失去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
那个礼仪之邦?
在哪里?
我的汉家儿郎?
我不愿为此痛断肝肠,不愿祖先的智慧无人叹赏,更不愿我华夏衣冠靠他人去宣扬,所以我总有这样一种渴望,我们要靠我们自己去撑起民族的脊梁!
现如今,我依旧希望,有一条河流叫长江,有一座城墙在绵长,能够不屈不挠屹立于东方大地之上!
下了长城,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国曾殇,但今我要扬,炎黄子孙要担当!
无论什么在阻挡,你,将会在道路的前方,指引未来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