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轩听此,有些怒意的看向绵绵。
“胡说!明明是阿鸢!”
“公子不是这样的!是江姑娘不好意思送给公子,这才拜托的阿鸢。江姑娘一开始找的是我,可我觉得这样不好,便转交给了阿鸢。只让她偷偷地放入公子帐中便好。可是我没想到阿鸢她……公子,你不要怪江姑娘。”
“可是,阿鸢明明跟我说.....”
“她是不是满脸羞涩,含糊不清的否认?”
“莲藕排骨汤,整个偌大的清河不净世里面。请问金公子试想一下,除了我师姐会做之外,还有谁会?嗯?”
魏无羡说完,又看向绵绵:“绵绵,你继续说!”
“江姑娘今天来送汤的时候和我们家公子撞了个正着。我们家公子以为,江姑娘效仿阿鸢,便提醒江姑娘。”
他们已经退婚了。望江姑娘自重!”
“自重?金子轩你凭什么让我师姐自重?”
魏无羡怒气凶凶,拿起手中的陈情笛吹了起来,黑气环绕的瞬间,蓝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魏婴,凝神!”
——视角转换。
聂明绝看着此次大败而归的众人。
“此次攻打不夜天城,江金二众损失惨重,皆因聂某判断失误。看来阴铁之力,的确不容小觑。
“此次我,还有金公子攻到岐山脚下。这些傀儡有如不死之身极难杀尽,就算是断肢残臂也能攻击。如果阴铁之力,真的可以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的话,我们如何才能攻上不夜天城?”
“是啊,就算我们有千军万马,也不能和不死之身拼搏。”
听着众人的话语,聂明玦略加思索。
“既然正面强攻行不通。依我所见,就擒贼先擒王!”
“聂宗主的意思是?”
“由我独自潜入不夜天城,刺杀温若寒!他若一死,他手中的傀儡应该就会失去控制!届时...”
话音未落,就被江澄截下。
“聂宗主,刺杀温若寒谈何容易?怎能让您以身犯险?”
“江公子说得对!要去,也是我去!”
话音刚落,突然一名修士来报:“报告宗主,魏公子和金公子发生了一些口角。”
江澄眉头猛地一皱,怒气冲冲的拍了拍桌子。
“这个魏无羡,一天不惹事就浑身不自在!”
“这魏公子和金公子好歹也是世家子弟排行榜里面的前五,怎么能会为一些小事能闹口角呢?”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江澄愤怒离去的身影。
就在这时,蓝曦臣快步而来,将手中的一幅图呈到了聂明玦面前。
“我有一物相呈,请在座的诸位过目!”
看到打开之后的图,聂明玦十分惊讶。
“岐山……布阵图?”
惊讶过后,便是十分警惕。
“这岐山布阵图涉及阴铁布阵,如此机密!曦臣,此图你从何处得来?”
蓝曦臣听后笑了笑,双手负于身后。
“岐山温氏虽如铁桶一般,但也绝非水泼不进,此布阵图耗时数月。虽然有些许的差错,想必也在毫厘之间绘图之人身份,待我容后再禀。但这布阵图,我已观察数日,确无疏漏,否则我也不敢直接交与你。”
聂明玦听了之后,似乎还有些疑问。
“话说回来了,曦臣,你还不曾告诉我,这云深不知处出事以后,你究竟去了何处?又是被何人所救?”
“明玦兄果然心思缜密”
蓝曦臣笑了笑,却并未答话。
“如此说来,救你之人和送图之人,是同一个人,那他是谁?”
蓝曦臣拿起朔月剑拱手道:“明玦兄,并非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现在大事未了,此人身份隐蔽,如果不经过他的许可,我着实不敢透露他的身份,所以还请明诀兄,切勿责怪”
聂明玦见他如此,也不再多问,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恩重诺,我又岂会责怪你?既如此,我信你便是。不过,这岐山布阵的确精密。那温贼将三枚阴铁,至于两处作为阵眼,如此看来,此行不光我生死难料,就连你们也........”
“射日之征本就是背水一战,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已无退路了。”
“既如此,你我二人携手,无论此行我是否杀得了温贼。七日后,我们发起总攻,杀上不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