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躲半天也没能躲过,这死肥妞的魔咒,月如意不满的说道,“爹,我说的是云霓!”
“逆子,你又去飞云镖局了?”月茶茶反应过来黑沉着脸,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合着是无事献殷勤,还是改不了那尿性。
见他低眉顺眼,等着训斥的模样,月茶茶继续言道,“且不说那种小意温柔的女子,她压根不适合你。就拿飞云镖局藏头露尾,身份不干不净,乃匪患转行,我也不会同意你嫁过去。”
“怎么是匪患改行,他们那叫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月如意狡辩道。
“爹,师傅说了,是把云霓嫁给我,以后由我管理继承镖局。”月如意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试图挽回老爹的意见,又强调,“是嫁娶,不是入赘,我是娶,不是嫁!”
“娶?在鼗姝国的地界上,你竟敢大放厥词,不怕全家抄家问斩!根正苗红你不要,偏偏看上那来路不明的,嫁了女儿还要附送镖局,有这等好事?”
“师傅?我可没有承认过这层关系!你明日就把明月小筑的牌匾给我换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明月小筑改成忧欢小筑。如果让久娘知道得多难过,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傻丫头了。”
月茶茶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碗又抿了一口,“少说些,有的没得,老子不同意,没得谈!”
月如意气顿足捶胸,抓起老头子喝过茶碗试图砸碎出一通恶气,月茶茶不在搭理他,叫了泥鳅进来吩咐,“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放少爷外出一步!”
便坐上刘管家安排的马车外出办事去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让泥鳅摊着,他只能用一个无辜的眼神看着月如意红红的眼眶,“少爷,我也没办法。”
那些家家具具,大到卧榻小到茶几茶盏,都是月如意母亲生前所留下的旧物,他自然是不敢砸碎的,甚至还比父亲都珍视。
毕竟是在女权统治下浸淫已久,心中想着要多一些男人气概阳刚一点,骨子里还是免不了俗。
早晨的阳光透过绿柳树荫,空气格外清新。虽是六月下旬,天气也不是十分燥热,更何况是一个没有污染的古代。
这边楚沐已经沿着莫愁河跑了十来公里,用时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对比现代也算是跑的快的类型。
就这样她早晚都进行锻炼,然后跑熟悉之后,又在腿部绑缚沙袋负重加强效果。
几日来没有碰见月如意那个讨厌的家伙,楚沐也乐的清闲身心舒畅,除了锻炼,便是吃饭麻麻香,有句话说得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嘛。
这日,她将那些先前要典当的东西还是当了,拿着这些仅有的银钱,沿街到了就近铁匠铺,本想买一两件趁手的防身利器,没想到铁价如此便宜,才想起这鼗姝国好像是铁矿大国。
恍然大悟的楚沐,算了下价格称了相应的铁货,“大哥,打造一件铁甲,需要多少银两?”
乒乓操作的铁匠抬头瞟了一眼楚沐,继续干活,“你打铁甲做什么?”
“这个,那就不劳铁匠大哥操心了。你只管说多少银两?”看着木桌上的纸笔,知道是方便客户使用,楚沐很快素描出铁甲样式图纸。
只是这样甲衣的样式有些不伦不类,打铁大哥流着热汗端详一番,又看向楚沐,用黑乎粗糙的手比了个拍照时的耶。
“二十两?”楚沐先前到云记当铺去当那些东西时,因为与月茶茶的关系,男掌柜的不敢收。
她只好另找一家,好说歹说死当,人家才给了一百两,铁货花了三十两,还剩余七十两,听到这个锻造价格还是可以接受。
然而铁匠大哥黑着脸摇摇头,操着一口白牙言道,“姑娘是在质疑在下的锻造技术?姑娘,可以在这玄武郡访问一下,我陈武不说是高级锻造师,那也是能做出银色战甲的人物!”
楚沐有些诧异,合着说她楚沐让他锻造铁甲是辱没了人才?
想做铁甲也是想利用负重训练自己的行动速度,练姑姑给她迷踪拳。
“那大哥是不想接这单生意?既然如此我到别家去看看。”
见到手的生意要溜,陈武省了下楚沐的心态,“不是不接,只是姑娘这锻造价格实在……实在辱没了在下的锻造技术!”
“那大哥要多少钱,才接这单生意?”
“至少,一百五十两银子。”
原来刚才那个手势是两百两,楚沐摸着口袋里的银两,“不能再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