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曾见过那样的周子舒,喝的烂醉,却不像其他醉汉那般令人心恼,红扑扑的脸蛋就像是略施了粉黛的姑娘,还有那迷人朦胧的眼神,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要将人心魂摄了去。
韩英不敢多看,只小心的将人抱起带回这房中。只是周子舒喝的糊涂,嘴里却还一直不停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昨夜是你将我带了回来?”
“是。庄主,昨夜若非派出去的天窗密探是自己人心腹,您现在早就已经暴露了呀!”
“我已时日无多,如果还要过畏首畏尾的生活,我又何必费尽心机要离开这天窗。左右不过两三载。”
宿醉的原因,周子舒眼下脚步些许虚浮。
“不,庄主,这七窍三秋钉原是您发明之物,难道就真的没有救治之法了吗?”
“况且这天地之大,我就不相信中原没有?塞外难道也没有?”
韩英想起昨夜子时,周子舒那万般痛苦的模样,自己的心也跟着心疼。
“难道庄主要日日受那钉子之苦?”
“英儿这么说,难道是昨天守了我一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