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今日下午户部尚书请奏,皇上您已登基多日,该准备选秀的事宜了。”
卫辞之唇角微挑,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
卫凌之大怒,一张白皙秀气的脸涨得像一块红布。
他指着卫辞之喊道:“卫辞之!你故意的是不是!”
“微臣不敢。”
面对卫凌之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卫辞之表现得十分平静。
宁九池看着卫凌之吃瘪的模样,暗暗在心底偷笑。
最终卫凌之还是败下阵来。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卫辞之,只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没用,堂堂一代皇帝竟被亲王威胁!
卫凌之没了身影,屋内只剩下宁九池和卫辞之两人。
宁九池偷偷抬眼,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卫辞之的袖子,小声地说道:“夫君~妾身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了嘛~”
卫辞之瞟了一眼宁九池,默不作声,抬脚离开。
宁九池连忙追上去跟在后头,心里惴惴不安。
一路无话。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封辞王府。
宁九池打了一肚子腹稿,正准备开口,卫辞之却是一点也不搭理她,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快步走进了书房。
“砰————”
这关门的声音真响。宁九池心底发虚,暗想这次怕是得哄好久才能消气了。
云砚听到响声闻声赶来,看见宁九池回来了,急忙上前说:“夫人,您可算回来了,殿下可在家里等您很久了呢。”
“啊?”宁九池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他今天不是去练兵场了吗?”
“哎呀,”云砚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夫人,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啊?什,什么日子?”宁九池咽了咽口水,心底突然有些慌,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唉,今天是您的生辰啊!”
云砚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夫人真是的,连自己的生辰都能忘。
“那夫君今日这么早出门是……”
宁九池不确定地问,但心里已经暗暗有了答案。
“殿下今日特地早起去西市给您排队买冰露酿了。”
“啊……那,那,那壶酒呢?”
“在厨房给您温着呢,夫人,您可得好好的给殿下认个错啊,殿下昨晚赶了一晚上了政务,就为了今日陪您过一天生辰,结果呢,您直接玩失踪,让殿下等了好久。”
“哦……”宁九池心情郁闷,复杂。
卫辞之这个老古董,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么老的套路,真是……
宁九池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卫辞之,她去厨房把冰露酿拿了出来,一次性全部饮下。
俗话说酒壮人胆,宁九池看了看天,已经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映射着酒壶,闪着微光。
宁九池深吸一口气,直接闯进了书房。
卫辞之看着宁九池微红的脸色,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说:“你把冰露酿全都喝完了?我不是说过那种酒很烈,一次要少……”
宁九池听得烦,直接上嘴堵住了卫辞之喋喋不休的话语。
耳边瞬间清静了,宁九池满意地点了点头。
卫辞之眸色渐暗,伸手一把搂住宁九池的纤纤细腰,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一下一下扑在宁九池颈侧的皮肤。
宁九池觉得有些热,皱着眉,不满地推了推卫辞之。
卫辞之却将她搂得更紧。
他另一只大手不自觉地在她后背抚摸。
衣衫渐褪,宁九池眼尾泛红,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她攀住卫辞之的脖颈,说:“夫君~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原谅妾身好不好?”
卫辞之眸底愈发暗沉,他低头吻住了她,沿着她耳侧的肌肤向下,辗转吸允,轻咬舔舐。
书房内,书籍杂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