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九池在床上坐着,简直无聊得要死,等得昏昏欲睡,突然听到一阵开门声,宁九池立马清醒过来,问:“师父?”
“嗯。”
卫辞之看着乖乖坐在床上等候的人儿,心跳突然加快,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填满了。
“你怎么来得怎么慢啊?我等得都快要睡着了。”
宁九池打了个哈欠,抬手就要把盖头掀开。
卫辞之连忙制止她,说:“盖头不能自己掀,得新郎掀才行。”
宁九池不耐烦地放下手,对卫辞之说:“那你快点掀开啊!真是麻烦,我头上还戴着好几斤重的发饰呢,压得我脖子都酸了。”
卫辞之无奈地笑了笑,将宁九池的盖头掀开了。
宁九池的视线终于不被红盖头挡住了,她抬眼,只见卫辞之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半晌没有动作。
宁九池被盯得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轻咳一声,冲卫辞之喊道:“你看什么呢?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把步骤走完吧,成个亲真是累死了。”
被宁九池催着,卫辞之好收回视线,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端起两杯酒,递给宁九池一杯,看着她说:“夫人,喝了这杯交杯酒……”
还没说完,宁九池就已经扯着卫辞之的手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宁九池喝完后发现卫辞之还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不满的催促道:“你怎么不喝啊?看着我干嘛?我动作没做错啊?交杯酒不是这么喝的吗?”
卫辞之轻笑一声,抬手将自己杯中的酒饮下,凑在宁九池耳畔轻声说道:“交杯酒是这么喝的没错,只是为夫未曾料到,夫人这么心急想要嫁给为夫,连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
宁九池顿时蹭的一下耳尖爆红,猛地退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指着卫辞之说:“卫辞之!你学坏了啊!本皇子不矜持是吧,行,你今晚就等着打地铺吧!”
宁九池退几步,卫辞之就前进几步,他一把握住宁九池的手,将她拥进怀里。
“洞房花烛夜,夫人怎么能这么心狠呢?”
“你……!”宁九池刚开口,就被卫辞之堵住了唇。
一吻过后,宁九池软倒在卫辞之的怀里,微微喘息,眼尾泛红。
卫辞之没忍住,又亲了一下。
“卫辞之!”
宁九池忍无可忍,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子,都是流氓!
此时的她完全也不去想想,当初是谁先耍流氓的。
宁九池用力地推着卫辞之的胸膛,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太大,宁九池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卫辞之为所欲为。
看着宁九池挣扎无果后直接就放弃抵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卫辞之舔了舔唇角,还是放开了宁九池。
然后宁九池就懵了,看到卫辞之要走开,连忙抓住他的手,说:“卫辞之!你不会真要打地铺吧?!”
卫辞之唇角微挑,轻轻挣开宁九池的手,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梳子过来,笑着说:“你不是说头上这些发饰压得你脖子酸吗?为夫帮你取下来。”
“哦……”宁九池尴尬地低下头,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卫辞之取下发饰。
卫辞之视线低垂,宽大的手掌拂过宁九池发间,深邃的眸底似带着几分柔色。
一支支发簪取下,宁九池的三千青丝散落在她肩头,垂至腰间。
昏暗的烛火燃着,忽明忽暗。
卫辞之眸色渐暗,他伸手抚过宁九池垂在脸颊的碎发,手指顺着脸颊下滑,轻轻捏住宁九池的下颌,缓缓靠近。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两人吻在了一起。
衣衫半缕,宁九池不知何时被卫辞之抱到了床上,她微红着脸,重重地喘息。
宁九池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扬起一抹笑容,眼梢微微上挑,笑着说:“夫君,这次你还要做柳下惠吗?”
耳畔传来卫辞之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呵~这次夫人就是哭着向为夫求饶,为夫也不会放过你了~”
宁九池笑得愈发灿烂,她抬手攀住卫辞之的脖子,在他耳畔亲吻。
“妾身很期待夫君的表现哦~”
天色,越来越暗,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