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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淵淺情深——墨淵白淺同人

天宮大殿里,天君坐在正中間,帝君還是懶洋洋地坐在地上,一頭白發柔然地披在身後,帝君在听到天君要拿白淺時,算著夜華,也該回來了,便讓司命去南天門等夜華,自己來道天宮。

素錦雙目失明跪在大殿,樂胥帶著傷站在旁邊,還有幾個昔日的武將,天族官員,站在兩旁,片刻的功夫,墨淵和他的弟子來到了天族,天君看著來的是墨淵,並非白淺,便用責怪的眼神看著央錯,心想你怎麼把墨淵帶來了,便笑著打招呼“墨淵上神怎麼來了?”

墨淵沒有理天君,和帝君互相點了頭,帝君揮手變成一個墊子,墨淵坐在墊子上,東華帝君變出一杯茶,“嘗嘗今年的新茶。破繭成蝶”墨淵優雅的品了一口茶,看著天君“我那徒兒三百年前被人陷害,挖眼,跳誅仙台,天君你說我這個做師父的,是不是該為徒兒討回公道”跪在地上的素錦听到墨淵這麼說,手掌用力握緊,哭泣的說“墨淵上神,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徒弟,可是你徒弟當年推我下誅仙台,害我傷了眼楮,才把眼楮賠給我,如今又仗著上神的身份,挖走了我的眼楮,還讓我去守東皇鐘,您是人人敬仰的上神,不能偏袒自己徒弟”听到素錦這麼說,子闌氣的說道“放肆,我師父豈容你來評價”“放肆”听到子闌說素錦,天君趕忙嚴肅地打斷了子闌的話,子闌氣憤的看像天君,這時樂胥走向墨淵,微微行禮“墨淵上神,先不論白淺和素錦,就憑她和小兒的婚事,她對我這個準婆婆動手,就是不孝,上神不會偏袒到起碼的孝道都不守了吧”

墨淵慢慢放下杯子“哦。本上神怎麼記得十七已不是你兒媳了”“你”樂胥氣的只說出了一個字。“呵呵”素錦跪在地上笑道“都說當年墨淵和她的徒弟司音關系不一般,如今偏袒到這種地步,真叫人不得不懷疑...”“啪啪”還沒等素錦說完,白淺已經飛了進來,打了素錦兩巴掌“我師父豈容你在這說三道四”白淺打完素錦,收起扇子,看像天君“天君可是找我”“十七”看到白淺過來,墨淵臉上閃過瞬間的詫異,天君看像墨淵知道他是護定這個徒弟了,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說“你挖了素錦的眼楮,打傷樂胥,應該給她道個歉”

白淺看像樂胥,手里握著昆侖扇,樂胥以為白淺要道歉,揚了揚脖子,白淺淡淡開口“我沒記錯,按輩分樂胥娘娘還沒給我行禮吧,既然天族這麼在乎規矩,就有勞樂胥娘娘先把這三拜九叩之禮行了吧”說完一手抱胸,一手用扇子指向樂胥。樂胥氣的看著白淺,用了十分的功力,手掌白光向白淺扇子打去,白淺剛要接招,墨淵瞬時從座位上移起來,抱著白淺轉了一個圈,避開白光,軒轅劍同時出竅,把白光返回樂胥身上,就在樂胥以為自己必然受傷的時候,夜華出現,青冥劍擋了那道白光,白光反射到大殿柱子上,順勢柱子四分五裂“母妃,沒事吧?”樂胥看著自己兒子歷劫回來,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急忙說道“夜華,那白淺”

夜華剛歷劫回來,經過南天門,便看到司命,听說了白淺退婚,挖了素錦眼楮,推倒樂胥娘娘的事,便馬上找來二叔桑籍和桑籍的兒子元貞,還有那個木偶素素,剛剛來到大殿,便看到母親被攻擊,來不急多想便出了青冥劍。夜華看到母親沒事,又听到母親說白淺,便像白淺看去,白淺從墨淵懷里出來,像關心她的墨淵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夜華感覺心被抽空了一樣,曾幾何時,白淺和玄女對戰,自己就像墨淵一樣,護著白淺,如今,想到這,夜華走向白淺深情的問“淺淺,你真的要退婚?”

墨淵下意識站到白淺前面,伸出胳膊攔在白淺面前,看著這個從未謀面的弟弟。白淺淚眼陂陀地看著夜華,心想“夜華,300年前你可是因為素錦背叛才娶我的,你可曾愛過我,若愛我,又有多深,如果我不是被逼著跳下誅仙台,你會不會心甘情願娶了素錦,如今的深情,恐怕也是為了300年前的悔恨把,便努力做出笑容“夜華,素素在300年前跳誅仙台時已經死了,就在誅仙台你抱著素錦離開地那一霎那,就在你說她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的那一剎那,素素以萬劫不復。如今,你對我也不過是對素素的虧欠而已,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吧”“白淺,我對你”夜華還沒有說完,就听到天君嚴厲的聲音“放肆,這是大殿,豈容你們在這談情說愛,動用武器,還有這婚也不是你白淺說退就退了的”

“是放肆”隨著白淺三哥白頎一聲平靜的卻讓人冷的不敢發生的聲音響起,狐帝帶領狐後和四個兒子外加鳳九,還有折顏,連宋進了大殿。夜華看像連宋,連宋像夜華搖了搖頭,示意他盡力了,也很無奈。

白頎進入大殿就看向自己妹妹白淺,十一萬年不見,長大了,漂亮了,只是受苦了。白淺看像白頎,露出了笑容“三哥”。天君看著白家人都來了,馬上笑著說“小兒女的是,還勞煩狐帝和折顏上神跑一趟”然後故意看著連宋,“你怎麼辦事的?”

帝君從鳳九進來,就一直看著鳳九,這丫頭怎麼這麼虛弱,瘦了不少?狐帝和折顏落座後。狐帝氣氛開口“這不是怕我女兒被生吞活潑了”天君尷尬的不知怎麼開口,一旁的帝君懶懶開口“鳳九,續茶”白淺听到帝君叫鳳九,剛要開口,墨淵看了白淺一眼,示意不要出聲,白淺看像東華帝君。

鳳九听到自己被點名,便下意識的來到帝君旁邊,續茶後,帝君悄然的在鳳九身上帶了一個血鈴鐺,白奕本因為帝君叫鳳九而生氣,但看到那個血鈴鐺,便也不好說什麼,在場的神仙都知道,制作血鈴鐺,必須由千年山一千年開一次花,結一次果的千年花種子,加以心頭血,喂以百年,在結合自己萬年的功力,在煉丹爐煉上49年,煉驢的時候,要把血鈴鐺以後主人的氣息加上去,以後這個血鈴鐺是認主人的,主人有難,制作血鈴鐺的人便會第一時間知道,並且因為存有煉丹人的修為,所以能替人主人擋煞。眾仙看到帝君這麼做,便知道帝君也是站在青丘這邊的,大殿上的官員,都低著頭,恐怕牽扯到自己。

素錦因為沒有了眼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覺氣憤有些怪,便柔弱地用梨花帶雨地聲音“狐帝,我知道你們青丘的女人是高貴,一個個生下來就是帝姬,難道我們天族的女人就應該被欺負嗎?您別忘了,你女兒沒怎麼樣,反倒是樂胥娘娘被打,我也被挖了眼楮”然後胡亂抓著夜華,“夜華,你要為我做主啊,白淺她,她挖了我的眼楮,夜華”夜華剛要開口。就被白頎打斷“哦。”

白頎如春風的笑容,微微綻放,仿佛因為他的笑容,萬物都復甦了一般,瀟灑的坐到地上的墊子上,與東華帝君對面,優雅的變出鳳凰琴,鳳凰琴與折顏的武器伏羲琴齊名,均是上古神器,伏羲琴修為在撥弄乾坤,鳳凰琴修為在控魂,其琴音能使人心感到寧靜祥和,據說擁有能支配萬物心靈之神秘力量.兩琴被稱為陰陽二琴.也就是說這琴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意識,讓人說出不想說的實話,但又因為這位乃上古神器,所以擁有此琴者修為須在上神之上。

此琴一出,小輩不知道,折顏嘴角微微抽動,狐帝心中一驚,墨淵和東華均是驚訝地互看了一眼,墨淵從鳳九以人行進入大殿時,就知道青丘指定有修為極高之人,否者單憑狐帝,鳳九絕對不能這麼快變回人行,如今看到鳳凰琴已經猜個大概。也只有他們幾個知道這琴是當年父神送給唯一的養女墨初的武器,墨初從父神去世後,便失蹤了,他們幾個哥哥,幾乎用盡了所有法術,都沒有辦法找的到一點點蹤跡,如今這琴怎麼會在這個小子手里,折顏他們幾個均是詫異,白頎優雅的彈奏出淡然的曲子,隨著曲子,白頎猶如音樂般的聲音“因果輪回,欠了的,是要還的”然後淡淡的說出“小五,你可知錯?”

眾仙皆是一愣,墨淵微微皺眉,剛要說話,被白淺打斷,白淺小時候其實是被三哥白頎帶了一段時間的,後來白頎去歷練,才是白真和折顏帶的,听到三哥這麼問,以白淺對白頎的了解知道白頎制定是向著自己的,便打斷師父的話。坐在白頎身邊,“三哥說白淺錯了,白淺就錯了”素錦一听白頎的話,心里樂開了花,連忙說“還請上神還我清白”白頎寵愛的看了一眼白淺,繼續彈著琴聲,仍然一幅大地融化的笑容,看向天君“天君,既然這事我妹妹和素錦娘娘還有樂胥娘娘的之間的,我們便都不能听取片面之詞,不如先有這位素錦娘娘說說事情經過吧,如何?”

天君本來看由一個小輩說話,很是不高興,但看到白頎的鳳凰琴,便知道此人能力非同一般,就想著不能追究,大事化小,但已經到這一步了,不審是不行了,素錦向來善用計策,也不定會吃虧,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便道“好,那我們就一起听听”素錦听到白頎這麼說,心中很是欣喜,便伴著白頎的琴聲開口,她並不知道白頎用的是鳳凰琴,能控制她的意識,在不知不覺情況下,說出了所有的實情,話畢琴聲停,听著在場眾仙都吸了一口涼氣,素錦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馬上說“不是,我剛剛是被人控制了,說的都不是我做的”然後又說“天君,一定是青丘用了妖法,對,一定是青丘”又向著四方摸索著,用淒涼的話語說“夜華,你要救我,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夜華”“好啦”一直沒有之聲的東華帝君,懶洋洋地放下手里的茶杯,繼續說“今日也甚是熱鬧,北海水君帶著兒子也來了,元貞剛剛素錦所說,她陷害你調戲她可是真的?”

北海水君看了一眼夜華,夜華向北海水君點了點頭,北海水君上前“帝君,今日臣來就是為我兒平反的”,元貞上前,跪在地上“參見各位長輩,剛剛素錦娘娘說的都是實情”“我沒有,你們誣陷我”素錦無力的跌坐在地上,這時人偶素素上前,跪在素錦娘娘旁邊“娘娘”“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素錦嚇的,無助的推著人偶素素,白真哼了一聲,說道“凡人素素”,順勢一抬胳膊,那人偶素素,變回人偶,回到素錦手里,素錦嚇得,連忙扔了出去。

白頎琴聲又想起,“樂胥娘娘對剛剛素錦娘娘描述你怎麼和小五起爭執的,可還有什麼補充的?”樂胥已經知道那個琴的威力,不敢在說事情真相,便走向白淺“我自從知道你是凡人素素,我的心就揪著,我夜華是造了什麼孽,兩次栽在你手上,你是凡人素素的時候,你緊緊付出了眼楮,夜華為你受了三個月的雷行,陪你跳了誅仙台”夜華听到自己的母親說起以前,便攔著樂胥“母親,不要說了”樂胥流著淚說“就因為他們人多便不說嗎?她是白淺的時候,你為了她救師父的心願,取神仙草,斷了一個胳膊,舍了半身的修為,如今她說退婚,就退婚,我倒是想問問,她們青丘憑什麼?”“小五。你可知錯哪了?”

樂胥的話語剛說完,白頎淡淡開口,白淺一愣,白頎說道“三哥曾經教導過你,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看準了立刻就出手,用毛繩兒拴,用竹竿兒勾,你若是慢上一些些兒哎,心上的哥哥,他就被旁人拐走嘍”听到這,狐帝白止,墨淵,折顏,東華,夜華嘴角都微微上揚,東華帝君想起那次樹下鳳九的表白,原來青丘是怎麼教女兒的。

白頎看了一下白淺“你確是痴痴的等,讓人陷害,卻不知保護自己,跳下誅仙台後又選擇逃避。這是一錯。”然後看了一眼夜華和墨淵,搖了搖頭,悠然說道“青丘是你的後盾,你卻獨自承受,第二錯”“好了”白淺打斷白頎的話,白淺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如果不打斷,他能說出自己一百條來,便搖著白頎的胳膊,撒嬌地舉起爪子道“小五錯了,小五真的錯了”天族的人都看呆了,他們看到白淺上神的時候,白淺上神一直都是穩重的,如此調皮的樣子還是沒見過。

白頎寵愛的看著白淺,轉而看像樂胥,雖然面上還是那如春風般的笑容,語氣卻和白淺的語氣不同,如冰山一樣冷

“我竟然不知天族的感情竟然能算的這麼清楚,既然樂胥娘娘認為挖眼是小事”轉而看著白真,白真領會白頎的意識,瞬見移動到樂胥的面前,一揮衣袖,回到原處,“我的眼楮,看不見了”樂胥捂住眼楮,白真淡淡開口“放心,你的眼楮3個月便能恢復,只是讓你嘗下我妹妹當初的心情,樂胥娘娘,己所勿欲勿施于人”

狐帝知道這些事很多都是天君參合的時候,更是心疼白淺,又听到樂胥娘娘的說辭,嚴肅的道“天君,我青丘一族向來安穩,從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五個子女出息不大,也還算是個個上神,如今這事,是非曲折已經明了,如果今日天君不給我青丘一個交代,我想我青丘也該練練兵了”天君還沒來得急說話,墨淵放下茶杯淡淡開口“疊風,我們昆侖墟弟子也好幾年沒一起練兵了吧,也該練練了”折顏感覺一道凶光看來,看到自家真真用殺人的眼光看著自己,心道,我是看著小五長大的,能不心疼嗎?便淡淡開口“嗯。如今這鳳凰琴以出,看來我這伏羲琴也該練練了”

“這”天君有些慌,看著帝君,“帝君”帝君嘆了一口氣,看著夜華“夜華,這本事你後院的事,如今鬧成這樣,本帝君來替你收拾,你可有意見”夜華看著事情鬧到這種地步,“有勞帝君”

帝君淡淡看著素錦“素錦,用妖法邪術蠱惑天族儲君,陷害天孫,陷害白淺上神,仙婢辛奴,助紂為虐,本帝君就罰你們下凡歷劫投胎去那爾虞我詐的後宮中,等你們內心真正厭煩了爭斗,領悟了愛的真諦,在重返天庭,各位可有異議?”眾仙都看像白淺,白淺愣了愣“我沒意見”

轉而看像樂胥娘娘“樂胥娘娘教女無方,出言不遜,但以受了眼疾3月懲罰,就讓央錯看管,禁足1年,你們可有異議?”白淺搖了搖手,示意沒有。

至于天君,東華看像天君,“為君者,沒有容忍之心,反起分別心,有失君德,不如請天君傳位夜華,自請下凡歷劫人間60年,嘗盡人間八苦,在重返天庭,做個散仙修養如何”天君閉了一下眼楮,心想如今這事最好的結局,便說“一切都听帝君的,孤今日起便傳位與皇孫夜華,下凡歷練”就在這時,狐帝淡淡開口“帝君,小五今日在天庭被天君下令群毆,如果天君要下凡歷練,我青丘四子想送送天君”

墨淵也站起來“嗯,狐帝說的正合我意,我坐下弟子也想送送天君”夜華听到白淺被群毆,看了一眼白淺,然後說“這事責任在我,不如就由我太天君接受眾位的歡送吧”鳳九氣憤的看像夜華“我姑姑今日被群毆,你們可允許別人替了”“這”夜華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東華淡淡開口“好了,要怎麼做就是青丘和昆侖墟的事了,閑雜人等退下吧”東華帶頭走出了大殿。一眾仙等都跟著出了大殿,連宋看著白淺“上神,就看到在夜華的面子上,讓父皇好好投胎吧”白淺看像連宋“我已經很看在夜華的面上了”

大殿,天君手拿龍魂劍,周圍圍了白家四子,和昆侖墟白淺的師兄,眾仙向約定好了似的,不讓天君受重傷,只是讓天君的衣服破了,發也散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吊打著天君玩,一直緩慢的把天君打到了輪回道,投胎去了。

東華帝君除了大殿,把鳳九引入一旁,鳳九看著帝君,淚眼陂陀“你的傷?”帝君認真看著鳳九“差不多了”然後微微苦笑“我以為你會問那個問題”鳳九看著東華,想到那日自己割尾刻三生石時,問帝君“如果當初你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從三生石上抹去,你會不會喜歡上我”還沒想完,就听到東華帝君肯定的說“會”鳳九意外的看著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心痛地開口“如果當年我沒有把自己的名字從三生石上抹去,我會喜歡你,我下凡歷劫是為成全你,更是為了成全我自己”說著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鳳九額頭的鳳九花,苦澀地說“去吧”然後苦笑著回過頭,往天宮走去。鳳九緩緩的摸著剛剛東華摸著的鳳尾花,瞬間兩人皆是淚如雨下,鳳九心想“帝君,在你回頭的那一剎那,我們兩個皆以萬劫不復”

此時白淺告別了父母和墨淵回了昆侖墟,途中白頎秘傳給墨淵,問墨淵,如果小五要和墨淵在一起,墨淵會因為師徒身份而逃避嗎?墨淵秘傳回答,我墨淵何時畏懼過人言,只要十七開心就好。墨淵顧不得白頎問自己這句話的意思,而是看著疲憊的白淺,心疼地說“累了吧,去休息吧”白淺耷拉個腦袋,這才想起來師父是強行出關,便有些心疼的看著墨淵“師父,對不起,又讓你為了徒兒操心了”墨淵笑著“想不到過了七萬年,我的十七知道和師父客氣了”白淺听到師父的話,心里很暖,但一想到夜華,還是很痛,便說“師父,今日陪徒兒吃酒,明日徒兒和你一起閉關如何?”墨淵看著白淺怎會不知她在為夜華心痛便說“好”

白淺听著墨淵的琴聲,邊喝酒邊數星星,直到睡著,墨淵嘴角露出了絲絲寵愛笑容。白淺的師兄看著白淺睡著也都放下了心,第二日一早,墨淵便和白淺一起閉關修行。

夜華接了天君的位置,連夜處理了政事,一早便來到昆侖墟,子闌看到夜華,想到白淺,不客氣地道“不知天君來我昆侖墟所謂何事?”夜華看像子闌,有些試探的問“我來找淺淺,她還好嗎?”子闌諷刺笑道“托你的福,挖眼,跳誅仙台都沒死,也沒被你那側妃害死,如今你已和我們十七沒關系了,請回吧”夜華看子闌做出了送客的手勢“這是我和白淺的事”說完就瞬間進了去,疊風站到夜華前面,“子闌,不得無禮,師父有交代”子闌氣憤的走開了,疊風向夜華行禮後,“上次你替十七給師父冒死度修為,我能看出你的真心,只是打碎了的杯子,即使粘回去也是有裂痕的,這是師父讓我給你的信,十七和師父在後院閉關”疊風說完便退了出去。

夜華听了疊風的話一愣,隨後打開書信,上面簡略寫了夜華的身世,和他是金蓮時,照顧他的就是小十七。夜華看完信,不自覺後退了一步,心想,怪不得,怪不得我初見素素時,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原來如此,又想起他和白淺的種種,便跑到白淺和墨淵閉關的門前,向著里面喊“淺淺。我在下凡之前,你曾經說過,如果我在凡間惹了什麼桃花,你就會把我邦到青丘鎖著,若我在凡間照顧母親的木偶婢女算桃花的話,你的那句話還算不算數。”洞內,白淺和墨淵在打坐,听到夜華的話,墨淵慢慢睜開眼楮看著白淺,白淺微微皺眉,沒有任何回應。

洞外的聲音不斷地傳來“淺淺,我錯了,你在給我次機會好不好,淺淺”就這樣洞外的人不斷的向著洞內的人說話,洞內的人沒有任何回應,到了第三日,洞外下起了瓢潑大雨,卻還是無法抵擋洞外人的決心,期間白淺的師兄也試圖勸過,最後都是搖著頭,嘆著氣離開。

到了第七日,墨淵看著白淺故作鎮靜的樣子,淡淡開口︰“十七,想哭,就哭出來,哭過,有些事終要面對的”白淺,一呼一吸間,睜開眼楮,下意識的跑到墨淵懷里,淚眼婆娑叫著“師父”墨淵輕輕拍著白淺。這時洞外傳來“司命求見姑姑和墨淵上神,弱水河畔出事了”白淺和墨淵相互看了一眼,立馬出了洞穴,此事司命正和夜華說“東皇鐘出現意象,帝君說只有姑姑和墨淵才知道怎麼封印東皇鐘”白淺對司命說“你去找我的哥哥還有折顏幫忙”便和墨淵急急朝若水奔去,剛從夜華身邊擦過,被夜華一手握住了袖子。

夜華一張臉白得嚇人。神情憔悴且疲憊。白淺心想這個要緊功夫哪里容得同他虛耗,便轉過頭一扇子斬斷被他拉著的那半管袖子。刺啦一聲,夜華愣了愣,喉嚨里沙啞地滾出兩個字︰“淺……淺。”白淺沒搭理,轉身繼續朝若水奔。眼風里虛虛一瞟,夜華亦騰了雲,在後頭跟著。

若水下視茫茫,一派滔天白浪,上空壓著沉沉的黑雲,高塔似的一座東皇鐘矗在若水之濱,搖晃間帶得一方土地轟隆鼓動。河畔旁邊東華帝君設了結界,在結界里帝君抱著變回原形的鳳九,不斷的用修為給鳳九療著傷,白淺心中想,想必是鳳九又為了東華受傷了。這種痴情,白淺不由地心痛了痛,墨淵看著白淺“有東華在,鳳九不會有事的”白淺回過神,半空的雲層中見得若水之野土地神的半顆腦袋。

五百年前白淺同這土地有過一面之緣。他在雲縫中甚擔憂望著躁動的東皇鐘,轉頭一瞟,見著白淺,墨淵同夜華,趕緊拜上來惶恐道︰“上神仙駕,若水神君已去天上搬救兵了,令小仙在此候著。此次擎蒼的這股怒氣尤其不同,若水下的神君府都震了幾震,小仙的土地廟也……”土地自絮絮說著,忽地白淺身後閃過巨大白光,白光中隱隱現出一個人影來。白淺暗道不好,正欲沖下雲頭,身形卻忽地一滯。墨淵她在背後使了個絆子,趁白淺不留神給白淺下了定身咒,且電光火石間還祭出個法器來捆住了白淺雙腳雙手。

白淺動彈不得,眼看著擎蒼快要從鐘里出來了,急聲道︰“師父放開我。”墨淵沒搭理白淺,將白淺一把推給若水土地,輕飄飄道了句︰“照看好她,無論發生什麼也別讓她從雲頭上跌下來。”話畢左手一翻,現出一柄寒光泠泠的軒轅劍,看了一眼同時出竅青冥劍的夜華,僅此一眼,兩人便達成默契,像擎蒼飛去。

白淺眼見著墨淵和夜華持著寶劍,迎風按下雲頭,直逼東皇鐘帶出的那片銀光,只覺得天都塌了。張了幾次口,全說不出話來,凌凌冷風掃得白淺一雙眼生疼。兩人逼進那片銀光之時,白淺不想再一次失去師父,也不想讓夜華受傷,便听得自己絕望道︰“土地,你放開我,你想個法子放開我,師父還沒有復原,夜華身上的那點修為,他們兩個這是在送死啊!”土地喃喃回應了些什麼,大約是說這法器自有竅門,他解不開,這定身咒也定得古怪,他仍解不開。求人不得只能自救,白淺凝氣欲將元神從體中提出,卻不想那法器不只鎖神仙的肉身,也鎖元神,白淺這一番拼死的掙扎全是無用。

淚眼朦朧中東皇鐘鐘身四周的銀光已漸漸散去,墨淵與夜華同擎蒼斗法帶出的電閃雷鳴直達上天。土地在白淺身旁做出一個小小的仙障來,以防白淺被這些戾氣傷著。墨淵用來綁白淺的這個法器是個厲害法器,白淺大汗淋灕沖破了定身咒,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這個法器。天昏地暗間,土地在白淺耳旁道︰“姑姑,此處仍有些危險,小仙這仙障也不知能撐住幾時,要不挪挪地方罷。”白淺听得自己的聲音飄忽道︰“你走罷,我在這里陪著師父和夜華。”白淺此時雖被捆著,是個廢物,于墨淵夜華他沒有一絲用處,即便如此,白淺也想陪著他們。她不可以在失去師父,不可以。

他們打得難分難解,白淺站得太高,並不大能留意到誰佔了上風。只盼著他們能撐到折顏和自己哥哥來,哪怕撐得天庭一干不中用的天兵天將來也好。

若水之濱飛沙走石,黃土漫天。折顏,白真,狐帝,白頎落到若水之上,只見,四人同時向擎蒼飛去,忽听得擎蒼長笑三聲,笑畢長咳了一陣,緩緩道︰“今日敗給你們,我不服。若不是五百年前的大傷尚未養好,今日出鐘又折了許多力氣,加上你們人多,我絕無可能敗給你們。”

那一派濃濃的煙塵漸散開,墨淵捂著胸口,吐了幾口血,夜華以劍支地,單膝半跪在地上,道︰“終究你是敗了。”白淺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去,顫抖著與土地道︰“下方沒什麼了,你快將我放到地上去……”白淺剛剛落地,白真隨手解了白淺的捆仙鎖,白淺看了一眼夜華,扶著墨淵“師父,你吐血了?”墨淵看著關心自己的白淺,嘴角微笑“無妨”白家人看白淺無大礙,便去給鳳九療傷,東華解開結界,退到一旁,白止看著東華,千言萬語終只是嘆了一口氣,白真一遍扶著鳳九,一遍看著白淺,打趣道“沒良心的丫頭,沒看到你哥哥嘴角也掛血嗎”夜華目光一直看著白淺,憔悴且期望的神情。

此時東皇鐘爆出一片血色紅光。眾仙摸不清頭腦,擎蒼不是敗了麼?他既敗了,那東皇鐘緣何還能開啟?墨淵亦猛抬頭,沉聲道“你在這鐘上頭動了什麼手腳?”擎蒼躺在塵土之上,微弱道︰“你想曉得,為何我動也沒動東皇鐘,他卻仍能開啟,哈哈,我不過用了七萬年的時間,費了一番心思,將我的命同它連在一起罷了。若我死了,這東皇鐘便會自動開啟。看來我是要死了,不曉得與我陪葬的,是你墨淵還是白淺,或是四海八荒的眾仙……”夜華听著擎蒼的話語,分別看了眼墨淵和白淺,瞬間回憶了過往,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暗暗做了一個決定,擎蒼話尚未說完,白淺眼睜睜見著夜華撲進那一團紅蓮業火。

白淺這些時日,一直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和夜華,她糾結著夜華當年不分青紅皂白剜了自己的眼楮,逼得自己跳下了誅仙台;糾結著如今他口口聲聲地說愛我,不過是因著他當年欠了素素的情債,覺得愧疚.;糾結自己前世今生接連兩次自己都栽到他的身上,兩回深深動情都是因的他,卻至始至終,自己都沒看懂他。如今自己什麼都沒來的急說,夜華卻要生祭東皇鐘。

白淺撕心裂肺的一聲尖叫︰“不!”不,不能?抑或是不要、不許?白淺搖著著身子,搖晃著後退,墨淵抱住白淺,白淺向夜華喊去“東皇鐘開啟了又怎麼,我還沒有知道你真正的想法,我還沒有和你好好談談,你怎麼,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然後痴痴的看了眼墨淵說“對,你們都喜歡丟我一個人”

紅蓮的業火將半邊天際灼得血紅,若水之濱一派鬼氣深深,白淺睜開師父扶著自己的手,剛要拼出全身修為祭出昆侖扇朝東皇鐘撞去。被墨淵和白頎同時攔住。“為師去”墨淵便向東皇鐘飛去,白淺剛要阻止,白頎剎時用鳳凰琴琴弦設了一個上古結界,眾仙包括墨淵都被檔在結界外,無法破解。白頎便向夜華飛去,笑容依舊的如春暖花開“你若出事,我妹妹誰來守護”白家人看白頎向東皇鐘飛去,均是心疼的看著白頎。白淺反應過來撕心裂肺拍打著結界“三哥,不要,三哥”只見白頎到了東皇鐘面前,琴音發出白光,如軟劍般,圍著東皇鐘敲打著, ——,東皇鐘的悲鳴。紅光閃了幾閃,滅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東皇鐘頂跌落下來。

白頎用琴弦把夜華送出結界“妹妹,他身體底子太弱了,如今元神受損,昏迷了,對不起”白淺踉蹌過去接住夜華。退了兩退,跌在地上。夜華一張慘白的臉,嘴角溢出絲絲的血痕,靠在白淺的臂彎中,眼中深沉的黑。一身玄色的長袍已被鮮血浸得透濕,卻因著那顏色,並看不出他渾身是血。白淺看像白頎,撕心裂肺,想起小時候,自己總是鼻涕邋遢的跟在三哥後面,捉弄三哥,三哥每次都笑著說“我家五兒就是要這樣,不能讓人欺負了去”白淺六神無主地喊道“三哥,小五不能沒有你,三哥,小五不要失去任何人”

白頎仍然如沐春風的向著白淺笑著“鼻涕鬼,要幸福”說完就向東皇鐘飛去,就在剛剛要進入東皇鐘的一剎那,天邊突然變成混沌之色,結界順時被破,若水上方出現了一道強烈白光,恍惚能感覺出來那是一個脫俗的女子,那女子輕輕啟語,語氣沒有半分的波折,卻讓所有的人感覺到無限的寒意,冰凍入骨“白頎看來你是忘了本君的詛咒,你還沒有資格死,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傷不滅”說著便伸開右手,舉起上古神器昊天塔,那塔,在那女子手中,由手掌大小,順勢變大,飛到東皇鐘上空,順勢光芒萬丈,東華,白止,折顏,墨淵均是一愣,折顏抽動著嘴角“那丫頭回來了,只是詛咒怎麼回事?”

那女子輕輕啟齒“混沌之力,降服妖魔,鎮壓萬物,進化神器,急急如立令”瞬間雷閃電名,河水倒流,片刻間,東皇鐘黯然失色,吸入昊天塔中,一切回歸正常。白頎單腿跪地落到地上,震驚與心痛的表情出現在臉上,白頎向眾仙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看著白頎沒事,白淺感覺到躺在自己懷里的夜華咳嗽,看向夜華,夜華想抬起手來,卻終歸沒抬上來,明明連說話都吃力,卻還是裝得一副從容樣子,淡淡道︰“我沒什麼,這樣的傷,並不礙事。你,你別哭。”白淺兩只手都抱著夜華,沒法騰出手來抹臉,只瞧著夜華的眼楮︰“元神受損。夜華,你騙不了我的,你要沉睡了,對不對?”夜華身子一僵,喘著氣道︰“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淺淺,你永遠都不能忘了我,若你膽敢忘了我,若你膽敢……”聲音卻慢慢沉了下去,復又低低響起︰“我又能怎樣呢?”白淺靠近夜華耳邊道︰“你不能死,夜華,你再撐一撐,師父,對師父,他會有辦法的。”夜華的身子卻慢慢沉了下去。白淺看著自己旁邊蹲著拍著安慰自己的師父,拽著墨淵的衣服,祈求地說“師父,救救夜華,求你救救夜華”墨淵看了看夜華,艱難的看像白淺“他會沉睡,會不會醒就看他的造化了”白淺靠近夜華的耳邊大吼︰“你若敢死,我立刻便去找折顏要藥水,把你忘得干干淨淨,一點也不剩。我會和墨淵、折顏還有四哥一起,過得很好很好,永遠也不會再想起你。”夜華的身子一顫,半晌,扯出一個笑來,他說︰“那樣也好。”便閉上眼楮。

夜華在這世上,留給白淺的最後一句話是,那樣也好。白淺失了魂一樣的抱著夜華,嘶啞的聲音淡淡說著,七萬多年前師父也是這樣離開自己,如今夜華也....

白頎示意了自己沒事後,便站起來看像遠處白光女子,腳上仿佛又千斤重,面帶驚喜與愧疚,心想“小骨,不墨初,十萬年了,你終于願意出現了”一步步走向女子,那女子揮了揮袖子便消失不見。白頎看著消失的女子,苦笑著愣在原地。听著白淺失了魂一樣,一直在問為什麼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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