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你愿意吗？”

我沉吟片刻说：“我勉强算是个比较富有冒险精神的人吧！”话音刚落就看到爱德华眼睛一亮，我继续说，“但是，你知道我们之间情感的不对等吧。”

“等情感对等？那我们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你看的倒是很清楚，哈—哈—”我笑的很干，也挺心虚的，我觉得如果失去的东西有回来的机会，那种场面我无法想象。

就赌这一次吧！

“那就一起对抗一次吧！”我迈出了自己的一步。

我告别过去给了你日记，你说你不愿意放弃；我把唐吉诃德摆在你面前，告诉你不要期盼没有结果的爱情；我甚至把贝拉送到了你的面前，你最终却问我愿不愿意。

爱德华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笑眼盈盈。

“我真高兴！”

我看着他肩膀克制不住地抖动，双手掩住了面孔，冰冷的触感消失的一瞬间，我难得的失神了片刻。

“你继续高兴吧，贝拉的情况和我说说吧。”

话音刚落爱德华就平静下来了。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什么？”

“解释一下今天的情况，你本可以置身事外，里昂已经和我说了你最近奇怪的表现。”

“你什么时候得到里昂的认可了？”看来他不见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有一部分肯定和里昂有关。

“不要转移话题。”

“我……”为了一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情节死守了一个月，我是为了贝拉的生命吗？还是为了让自己良心安定？

“她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不是的，是我改变了你，让一切都离开了正轨。”

爱德华感觉很糟糕，莉亚又回到了原点，如果这次不解决，他能预感到今天的努力绝对会大打折扣。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我知道贝拉是爱德华的歌者，失去歌者的吸血鬼会失去生的希望。

“莉亚。”爱德华叹息一般的语调并没有唤回我的思绪，我沉浸在被剥开的心意里。

“莉亚，我很高兴你这么做是因为我。”充满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才不是！”我能感觉到脸上热度的上升，这该死的读心术。

“我倒是第一次这么感谢这个能力，在一片喧闹中有属于你的声音，我确实足够幸运了。”

“我……你别说了。”我近乎乞求地说，想将脸买进了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薄被里，却突然被一片冰凉环绕。

“谢谢你，莉亚。”他许久没有见到希望了，不断的推开和躲避让他焦虑、无措、易怒并且渴望进食，暴虐感几乎压抑不住。

爱德华感受着怀中的温暖，毛绒绒的发丝贴着他的脖颈，他忍不住蹭了几下，接着又上手揉了两下。

“爱德华，你再这样，我就要叫里昂了。”我的羞耻心要爆炸了，还没有谁这么对过我，虽然感觉不差。

“他不在这里，而且你其实很……”

没等爱德华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然后我就看见门口的里昂一脸微笑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