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言穿戴好后阴戾的合了合眼眸,轻笑一声说道:“傅佳裕你对我越了解我,我对你就越感兴趣。”
“司先生不送。”
“司太太就委屈你这样将就的睡一晚,就当是我给你的惩罚。”
话语落下,司靳言大步离开了卧室。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实现的那刻,瞳孔涌现一片迷茫,她皱着眉拼命想要挣脱开双手的捆绑,她不知道司靳言用了什么方法任凭她怎么搞怎么弄疼自己这个结丝毫没有松散的迹象,最终她累的放弃了。
卧室里一片寂静,傅佳裕被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的望着身侧的床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熬不住困意的傅佳裕沉沉的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司靳言回来了。
他不受控制把视线第一眼停留在傅佳裕身上,几秒后他举步向前打量着她,轻声嘲笑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我真是有点佩服你傅佳裕。”
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
司靳言收回了视线尔后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合上了眼眸,他本想安静的休息一会,可这一靠近他闻到了弥漫在空中的血腥味。
他知道一定是傅佳裕在他走后挣扎着解开捆绑崩裂了伤口,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
这种思想在他脑海中挣扎了许久,直到那股熟悉的心烦意乱再次袭来,他倏地起身有些不悦的望向傅佳裕被捆绑的双手,双眼被醒目的纱布吸引了,血近乎浸染了纱布,目光不禁一滞。
司靳言凝视着傅佳裕的时间长达一分钟,几经挣扎后他终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我只是不喜欢闻着血腥味睡觉并不是关心你,你别误会。”
这句自答有一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倏地,司靳言起身在房间里找到急救药箱,脚步走至苏心然的身旁坐下。他先是替她松开了手上捆绑的水手结,动作有些温柔的握住她的右手,缓缓剪开纱布。这一眼,当他看到她掌心中那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时,明显有些意外的怔忡。
“你手上怎么会有真么严重的伤。”
……
依然没有任何回答。
司靳言眉头紧锁望向一直没有动静的傅佳裕,近距离的视线让他察觉到了傅佳裕苍白的小白,嘴唇发干到起皮,他伸出大掌敷在她的额头上片刻,果然因为伤口再一次发烧了。
“shirt!”
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是自己虐待她的愧疚感?
千万条思绪在司靳言的脑海划过,他心烦意乱的收回手从药箱里拿出药物和纱布动作极为熟练的给她重新包扎好伤口,随后给傅佳裕量体温确认是发烧后又从药箱里翻找出消炎药和退烧药扶起她的肩亲自为她服用下。
一杯水喂了半天愣是没有喂进去倒是湿透了大半片衣服,药也在嘴里没有咽下去。
“你在抗拒我?”
倏地,司靳言似是不悦的挑挑眉,放下手中的杯子大手突然捏住她的脸颊,俯身他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一翻吮。吸纠缠,直到,感觉到她的吞咽,这才结束这个吻。
傅佳裕吞下药以后虽然没有睁眼但却不满的皱着眉提起手擦了擦嘴巴。
“你果然在抗拒我!”
嘴上随是在嘟囔着不满,却还是从衣柜里拿出衣,用领带蒙上自己的眼睛为傅佳裕换下了湿掉的衣服,而后不爽的扯过被子一把将傅佳裕的脑袋全部盖住,自己绕到另一端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