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他们五个人就出发前往龙渊阁。
马自己走着路,叶白衣坐在马车上,而容溱坐在马车顶上。温客行与周子舒在前面骑马,而可怜的小成岭嘛……
成岭腰上绑着绳子,所有他们二人的行李都在他身上,还在那里踩流云九宫步的步数,没多久就能听到他“呼哧呼哧”的声音。
容溱有点惨啊。
容溱托腮看着,扒着马车顶,脑袋垂下来看着叶白衣。
容溱不过还是你狠,叶叔。
叶白衣抬头看着容溱。
叶白衣小崽子人好好的,就下来赶车。
容溱啊,那叶叔,我头还有点疼,我还要休息。
容溱的脑袋缩了回去。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叶白衣一定翻了个白眼。
容溱我还是继续坐在马车顶上吹风吧。
前面,温客行正拿着扇子给周子舒扇风。结果就听见成岭嚎道——
张成岭温叔,师父好得很!你还是关心关心我吧!
他二人停下了,连带着叶白衣二人的马车也停下了。
容溱觉得一直待在马车顶上也不像话,就翻了下来,坐在了叶白衣旁边。
容溱叶叔,嘿嘿……
叶白衣果然真的又朝他翻了个白眼,容溱挠了一下脸。
容溱先看热闹。看怀章的傻徒弟能怎么教他的傻徒弟。
这句话对叶白衣胃口,就双手抱胸,靠在马车壁上。容溱十分狗腿地拿出了一袋子坚果。
容溱
容溱吃吧,沃隆家的,味道不错。
叶白衣看了坚果一眼,再看了一眼叶白衣狗腿子的笑容,拿过一整袋开始吃。容溱也不恼,又拆了一袋,两个人一起吃,一起看。
周子舒又偷懒?
周子舒骑着马回转,看着成岭。
周子舒再多练半个时辰。
成岭气喘吁吁。
张成岭师父,这套流云九宫步我已经练了几千遍了,早已走熟了。真的走不错了——可不可以,不练了。
周子舒还敢顶嘴。
周子舒眼睛一瞪,凶得很呢,温客行都有点害怕了。
周子舒多加一个时辰。
叶白衣好笑地又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吃。
温客行阿絮,你平时这么温柔一个人,怎么教起徒弟来这么严厉啊。拔苗助长,是祸非福,这孩子啊,得慢慢教才行。
容溱“嘎嘣”磕开一颗坚果。
容溱有没有严父慈母的味道了?
叶白衣小崽子别的不在行,倒是八卦得很。
叶白衣这么说着,但也是津津有味地一边吃一边看。
这边,周子舒不耐烦。
周子舒怎么个慢法?
温客行好好好,我多嘴,阿絮因材施教,严师才能出高徒嘛。
周子舒谁求都没用,笨鸟先飞的道理不懂吗?我能护你一时,能护你一辈子吗?
容溱周子舒这语气,小成岭怕是要绝望了。
张成岭师父,我没说我不飞啊。可是,就算现在飞,也真飞不动了。
容溱听这话,噗嗤一乐,对旁边的叶白衣说——
容溱有点我当年的影子了。
叶白衣睨了容溱一眼。
叶白衣你?那这傻小子还是太傻,你可比他皮多了。
容溱哈哈一笑,继续看戏。
“慈母”温客行又劝道:
温客行功是要练,可中暑了,不就练不成了?我看这成岭是真不行了,不妨让他回车上先歇歇。
周子舒并不买账,皱眉。
周子舒接着练。
随后又对温客行说——
周子舒你徒弟还是我徒弟,你教还是我教?
温客行好好好,我闭嘴,你说得对。
容溱温客行还真像个慈母的感觉了。
容溱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容溱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叶白衣又给了容溱一个白眼,继续吃。
——友情分隔——
作者成双成对成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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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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