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只对我狠,我不明白,我从未伤害过你,不是吗?
即使当年,我从未真心想过伤害你。
真心?元朗,别说笑了,你有过真心吗?即使当年我关怀你,鼓励你,可是你可曾放下对我的防备?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信我?
为什么,好不容易十三年重逢,我们对彼此只剩猜忌质疑,没有一点信任可言,盛蓝,我从未想过你是这样看我的,即使每次带着记忆轮回,都没有比现在还痛。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变回以前那个会关心我,对我笑的盛蓝,难过的扶额,却摸到带着的面具,
面具!是不是让她重新摘下我的面具,她才会真心的信我一回。
扶起她的手轻轻的放在我的面具旁,她看到这个动作愣住了。
这样,妳信我吗?
什么宫规,本心,他都不要了!他只想要眼前人信他,怜他,爱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离泽宫的面具,她没有再次摘下的本事,因为她负不了责。
我知道。
他执拗的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她在挣扎时目光对上他的眼睛,里面是偏执又深沉的情感,她别过头不敢看他,究竟怎么会,明明十三年前,他们并没有过多地交集,除了每天微乎及微的聊天,应该没有可能会让他对他生出什么别的感情。
十三年前,妳明明是愿意的。
愿意摘下他的面具,愿意笑意盈盈的关怀他。
听到他的话,她停下挣扎,深深地看着他。
是啊!其实自己并不讨厌他,可是想到他对司凤的狠,还有将来他做的事,她会害怕,怕待在一个这样心机深沉的人身边,所以下意识抗拒和拒绝与他接近,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