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拉着蓝忘机来到了学院后山。
“蓝湛......”魏无羡看着蓝忘机,眼眶又红了起来。
“魏婴你......”蓝忘机的眼里满是担忧,他以前是没见过魏无羡哭的(除非被自己......疼了)。
魏无羡深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心神:“蓝湛,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怕,怕蓝忘机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做傻事儿。
“魏婴,我也不知,但是在你走后的第七天,夷陵向四大家族报,说是乱葬岗消失了,当时我们是不信的,但是到了之后,那场景却由不得我们不信,原本属于乱葬岗的地方变成了另一座山,里面还有一些......魂兽。”顿了顿,蓝忘机继续说道,“之后叔父便命我们前去查看,便发现姑苏和兰陵边上不再是海,而成了其他大陆,兰陵旁边是天斗帝国,姑苏旁边是星罗帝国。在你离开后一个月,我和兄长突然变成了三岁的模样,叔父和家里的其他长辈都年轻了三十几岁,父亲、母亲也复活了,江宗主和虞夫人也来了,江澄和聂怀桑如今和我们一般大小,但是思追、景仪、金凌他们却不在。”
“噢,也就是说除了你,其他人都来了,等等......其他人都来了!”魏无羡懵了。
“嗯,都来了。”蓝忘机看着眼前的奶团羡,眼里泛着笑意和浓浓的爱意。
“江叔叔、虞夫人、师姐他们......”魏无羡问的有些小心翼翼,他怕,怕他们怪他。
“魏婴,没事儿,他们这几年一直在找你,现在要上学,这学期过后,我陪你一起回去一趟。”蓝忘机道。(顺便见一见我的父母)
“嗯,好。”看着眼前的蓝忘机,魏无羡擦了擦眼边的泪,“蓝湛,我十九级了,武魂是随便和陈情,你呢?”
“十九级,武魂是避尘和忘机。”
“来来来,咱们比剑。”一听,魏无羡待不住了,这机会可来之不易啊,他对蓝忘机的实力可是颇为好奇,前世重生之后依旧没机会和蓝忘机一较高下。
“好。”依旧纵容。说罢,魏无羡和蓝忘机各召唤出随便和避尘,两人相对而立,眨眼间,纷纷出剑,一招一式中蕴含着的力道使人颇为震惊。几息之间便已出了上百招。若是有人围观,定会发现他只能看一个个黑色和蓝色的残影。
魏无羡兴奋的出招,将江氏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人觉得明明是江氏剑法,却依旧猜不出他的下一招会是什么。蓝忘机看着魏无羡愈加兴奋的脸庞,眼角也不觉得浮上一丝笑意。
见两人依旧势均力敌,魏无羡冲蓝忘机比了个手势,两人同时收了剑。
“蓝湛,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魏无羡笑道,“对了,帮我护一下法,我要突破了。”说完,盘腿而坐,运转起体内的魂力。
“好。”蓝忘机看着面前的奶团,笑了,这次,他没再被恶犬咬,没再从恶犬口中夺食,也没再挨冻受饿。
现在是下午,学生们都有自己的事儿要做,也不乏会有一些学生来到后山。学生们看着魏老大在修炼,都放慢了脚步,生怕因吵到魏老大而被揍。
半个多小时后,魏无羡睁开了眼,笑道:“蓝湛,现在还早,咱们去帮我获得一个魂环呗,是给随便的,至于陈情,还是要去乱葬岗的。”
“好。”
“那我先给小舞说一下咱再走。”
“好。”
回到宿舍
“小舞,走了昂,我和蓝湛去获得魂环,你好好呆着,小三呢?”
“无羡,我在这儿。”唐三也会到了宿舍。
“你可看好小舞,别让她再到处惹事儿了,这才几天,整个学院的人见到小舞都躲着走。”魏无羡颇为无奈,小舞这几天闯的祸可是够多了,现在整个学院恐怕没人不知道小舞姐这个人。
“好。”
“阿羡~,你这......”小舞撅着嘴,冲魏无羡撒着娇。
“诶,你可别,这是要我命啊。”一听小舞这语气,魏无羡赶紧叫停,拉着蓝忘机跑了。
“魏婴,咱们去哪儿?”
“星斗大森林,离这儿挺远的,需要御剑。”魏无羡拉着蓝忘机来到没人的地方,召唤出随便,踩了上去,见如此,蓝忘机也召唤出避尘,同魏无羡一起御剑去往星斗大森林。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御剑,那人终于来到了星斗大森林,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天已经黑了。
“蓝湛,先休息一下吧。”说完,坐到了旁边一个大石头上。
“好。”蓝忘机也坐了上去。好在石头够大,坐两个人没问题。
“蓝湛, 避尘的第一魂技是什么啊?我的是瞬变,但没什么用,就像是以前捏一个剑诀,随便可以自己动,只不过如果我喊一声“破”的话,被随便刺中的那个东西可以瞬间化为齑粉,只不过因为猎杀了的血魔蛛,随便更轻了,还可以一变八。”
“我猎杀的是一只七百年的冰原鹿,魂技是冰变,凡是避尘碰到的,会瞬间变成冰,若是人,则会被冻住某一处,用魂力就可以消除,不过需要两个小时。”
“噢,也就是说如果在战斗的时候如果你用这个魂技碰到对方的手,那他的手就会被冻住,这样一想,好厉害。”说完,就靠在了蓝忘机身上,蓝忘机也任由他靠着。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才开始往森林内围走。走了十几分钟,一只不要命的人面魔蛛,挡住了两人的路。
“呦呵,又是一只蜘蛛,还是人面魔蛛,得来全不费功夫。蓝湛,你看它当我的魂环如何?”
“你喜欢便好。”
“还是算了吧,这只才九百多年,太小了。”说完也不管这只人面魔蛛,继续往森林深处走。
“好。”两人便继续往深处走。
人面魔蛛:......你们这两个人类小孩儿,我不要面子的吗?
它似乎没觉得自己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