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和冬歌同小金等人一起护送那临的灵柩,回到业贺村,把祖宅打扫整理了一遍,让那临入土为安,他们才坐下来谈上次分别以后的事,和未来的打算。
听完小舒和冬歌说了老努如何固执,老他如何设法让老努答应,才得回了业贺村,小金和两个媳妇感叹过程是一波三折。
“你们还回见州吗?不要去了吧!老努这人太霸道,只怕容不下你们,要不,你们就在这里住下来,咱家有的是地方住!”小金说,两个媳妇也附和。
冬歌摇头笑道:“二哥,咱俩打小一起长大,向来是很好的,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
小金睁大眼睛等着,冬歌缓缓道来:“你与老努本就不和,小舒也跟老努闹掰了,我们要是在这住下了,老努指不定以为你俩合起伙来,找他的麻烦呢。”
“咱们怕他干什么,真是……”小金还不当回事。两个媳妇已有些担忧的神情。
小舒也觉得不妥,“冬歌说得对,我们住在这里,我哥可能要生事,那我们就给你们惹了麻烦,这不好。”
经过小舒和冬歌说了一番道理,终于把小金说服了,“好吧,不过,你们可要常来这里,孩子们可都舍不得走呢。”
“是呀,”兴兴嫁给小金多年,还按照老习惯叫冬歌,“小姐要常常回来看我们。”
几个人望着院子里欢笑着玩耍追逐的孩子们,心中积压多日的抑郁沉重一扫而空。
回到家以后,孩子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小舒和冬歌则添了点心事,只是在孩子们面前,不曾透露半分。
数月后,小舒打猎归来,门口站着两个人,“二叔。”
“噢,是雏鹰和带鳝。”小舒惊讶道,两个侄子已经长得和他差不多高,一下子还没认出来。
“有什么事吗?”小舒把他俩领进屋,冬歌端上了奶茶和点心,看雏鹰和带鳝没有说话,就带上门出去了。
雏鹰和带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开口。
小舒看他们似有愁容,便问道:“你俩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带鳝脱口道:“是我爹……”被雏鹰一瞪,止住了下面的话。
“是你们的爹骂了你们吗?”小舒猜。
还是带鳝回答,“爹不讲理!”
雏鹰又使眼色不让带鳝往下说,“我们来这里,是看望二叔的,不是来让二叔心烦的。”
小舒愈发好奇,“你们的爹到底是怎么了?”
带鳝要说,雏鹰又制止了,“不可,二叔跟爹本就有误会,你一说,不是让二叔为难吗?”
小舒道:“你们说吧,无妨的。”
带鳝还犹豫不决,小舒笑了笑,“专门来我这里,什么也不敢说,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是的,是因为……”带鳝犹豫着看雏鹰,见他没有反对,才往下说,“这些年,爹独断独行,谁的话都不听,也不让别人在他面前提二叔,我们都为二叔鸣不平,因为,大家都说,二叔从前帮了爹不少,爹却容不下二叔,而且,二叔对我们又很疼爱,所以,我们都觉得应该好好报答二叔。”
“怎么说呢?”小舒很是意外。
这回是雏鹰抢先开口,“我们支持二叔当见州村村长!”
小舒吓一跳,斥道:“不可胡说!”
雏鹰和带鳝却是很真诚的语气,“我们不是胡说,既然爹待二叔不公平,那我们就要为二叔讨回公道。”
“好,谢谢你们的心意,不过,这事得让我好好地想一想,你们先回去吧。”
雏鹰和带鳝还在劝,“我们是真心诚意帮助二叔的,请二叔不要错过机会。”
小舒再三道谢,直到把他们送出门,看他们走远,笑容才从脸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