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失落

冬歌的纤手，轻轻把老努往旁边一推，先向小舒展现了一个甜美的笑脸。

小舒笑得比刚才的老努还开心，而被挤到一边的老努，笑容不见了。

“在这儿还住得习惯吗？”冬歌朝小舒问候完，才对老努露了个淡淡的笑。

老努再度挤开小舒，咧开嘴作欢乐状：“习惯习惯！这里太好了！”

那临和小金，在旁边看戏似的看着老努哥俩推来挤去的，互相挤眼睛。

看样子，老努哥俩都喜欢上了冬歌，这下可有意思喽！

“进来吧！”冬歌纤手朝前一扬，那临和小金反应过来，一起领着老努兄弟，进了客厅。

上次来得匆忙，老努还没仔细看过这里，只见客厅除了北方一带常见的虎皮、貂皮，还有几服颇具诗意的山水画。

“老兄挺有雅兴啊。”老努只在李称量府上，见过类似的画，他虽没有欣赏书画的习惯，倒也爱看好看的风景。

“这个嘛……”那临捋着胡子笑，“这是我妹妹买来布置的。”

老努挺意外，“哟，冬歌大小姐倒是很有品味呢，这汉人的字画……”

冬歌绽开笑容，又是朝着小舒，“字画还是拜托小舒的师父买的，还没机会好好谢谢他师父呢。”

聊到了字画，冬歌和小舒的话匣子打开了，两人尽情畅谈汉人的书画，那临和小金插不上话，也不扫兴，在旁边笑呵呵地听着。

老努笑不出来了，对字画，他是毫无兴趣也一窍不通，好几次，他想插话，转移话题，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情况，有他在场的地方，他居然不是谈话的中心，而只能做个旁听者，他很不服气。

可他就是插不上话，冬歌和小舒聊得那么投机，从喝茶聊到晚饭，又从晚饭聊到戌时，像是没有旁人似的，太让老努不高兴了。

本来，今晚的一桌宴席，是最让老努期待的，可是和冬歌聊得开心的不是他，而是小舒，饭菜再美味，老努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