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打闹,是取外号,是考试,是学习,是晚风,是一场暗恋—
重庆的八月月底,正值酷暑天气炎热,房间里的空调开着,一开门却是满满的热气。
许茫早已开始了漫漫的教学长路,七月中旬高二放假八月中旬就又要带着这群孩子步入人生新阶段了。
刚结束第一节课许茫觉得自己的头给这天要热炸了,办公室里坐了一半的老师,大多都是三四十甚至以上的已婚人士,即使刚上几周课他们的精神依旧很好,也许这就是资深教室和她这个刚步入这个行业两三年的小白不一样的区别。
“还好,我老公就只是自驾带我去海边”
一位身着米白色碎花裙子的女教师说道,她很白是这个办公室少见的以二的年龄开头的,但可惜英年早婚而且还颇爱炫耀自己老公。
“哎呀,那不是很好吗?要我说你老公真的不错,什么时候考虑一下怀大宝呀?”
那炫耀自己老公的女教师一下子红了脸,悄咪咪的和那一撮的老师说话。
“已经有啦,三周了呢”
“我的个妈呀!”
……
“叮铃铃”
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准时响起,许茫起身拿起历史课本和水杯慢慢悠悠的往外走。
不急啊不急啊,高二三班这个时候估计还在拖课安,物理麻子拖拖正常,许茫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又喝了口水里面是玫瑰花,加了黄冰糖有点甜,热气腾腾的花茶让许茫长舒一口气。
她身边的姐妹都说她有病,好好一大美人怎么就养成了一年四季保温杯热水的习惯了呢?大夏天的拿着个保温杯出门,你说尴不尴尬?
要换做是许茫她也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就是小时候妈妈跟她说女孩子要多喝热水刚好当时很小又在老师家就那么一个保温杯,喝着喝着她就习惯了,你要是换个凉水给她她甘愿渴死都不会喝一口,不是不吃冰不喝冰,只是觉得凉水喝了反胃。
有时候许茫也觉得自己这个毛病很脑残,但是十几年的习惯了改都改不掉。
“该死,赵扒皮你给老娘站住,不许跑!”
“略略略,老太婆考不过我就直说还瞎扯理由干什么”
“你放屁!”
“啪嗒”
一只短了半截的粉笔丢到了许茫的脚下,班级里一下子安静的吓人,被称为“赵扒皮”的那个男孩子挠了挠后脖子,一溜烟的跑回座位。
许茫“赵生堂,吴圆圆”
许茫“古代政治制度思维导图抄一遍,明早放我办公室”
两个孩子知道这惩罚轻一溜烟的跑回座位,一路上你瞪我我瞪你,惹的班级里其它同学笑出声来。
许茫真的无话可说了,这物理老师不拖课VIP大户吗?高中教快三年来了,只要他的课必拖课,就比如高一的时候上一节是物理下一节是历史,这物理老师还占了她课五分钟,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因为如此班级里的同学管物理老师叫“绝世秃驴拖课王”,又管许茫叫“美女救世主许历史”!
不过也只是玩笑话,谁知今天忽然就不拖课了。
许茫“怎么今天物理不拖了?”
“阿许我们换物理老师了!!!”
“超级帅!!!!”
“对对对!还不拖课!”
许茫挑了挑眉,好像前两天是听办公室里的那群人说物理老师出车祸在家休养,换老师,动作这么快。
说起新的老师好像有数不尽的话题,许茫拍了拍桌子随手折断一支过长的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下题目。
许茫“翻开书,今天是近代中国的政治历程”
……
“呼呼呼”
头顶的电扇转着,书页夹杂着笔尖在纸上书写的声音,许茫讲的口干舌燥,一再确定学生们已经会了才麻痹的喝了口水,脸晕乎乎的汗水顺着脖颈留下来她把长发挽成了一个低丸子,耳边的碎发掉下来。
“叮铃铃……”
布置好作业后,许茫又匆匆忙忙的赶回办公室,她前一脚踏进办公室后一脚第四节上课铃声又响起来了。
而此刻她的在办公桌斜侧面正摆放着一个牛皮纸箱,她想起了同学们所说的新来的物理老师觉得应该是那位的,她第四节没课,作业也改的差不多了,索性拿上包和钥匙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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