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确实一言九鼎,把几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变相的囚禁在漠北。
经历刚刚那些事,珍珠倒是对这个敢和漠北王平静对质的女子刮目相看,语气也亲近许多。
思追气冲冲地去坐下,接过葡萄啃起来,恨不得自己啃的不是葡萄而是漠北王。
越想越气,合着她谋划半天,只是换了个地方坐牢?原本以为塞外民风淳朴,教出来的人不是憨,就是傻,谁知遇到了个例外,完全不安常理出牌。
“我们今晚去套他麻袋,揍他一顿吧?”
思追只是泄愤,随意这么一说。倚在门口的两人知道她的脾气秉性,并不作答。倒是珍珠开心地跳起来,恨不得立刻行动。
搞得思追有些不好意思,她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一般人就随耳这么一听,没想到还真有人会信!
青年阿隼看出她的窘迫,笑着开口:“她就是这么个性子,什么事情都爱胡说,但又不会真的去做。别真的信了。”
“假的啊?”珍珠大失所望,她都已经在心里幻想那个高高在上的漠北王挨揍的糗样了,“真可惜。”
惦记鹰师,神思郁郁的少年阿诗勒隼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心思,“希望长歌能说服漠北王,让我们早日离开。”
“大白天的,还是别做梦了。求人不如求己,”思追心里也是恨极了漠北王这个老阴批,说话不算话。“这个漠北王绝非等闲之辈,你指望李长歌能斗得过这个老阴批,你还不如指望我去使美人计给他吹枕头风来的更有可能。”
“不成!”
“不行!”
青年阿隼和少年阿隼两人一听,吓得赶紧阻止。
“想什么呢!”思追哼了一声,“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才不会这么傻。”
少年阿隼一思量,这么干等着确实不是办法,“我去和漠北王道明原委,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求到紫草。”
青年阿隼拦住了他,“漠北向来与阿诗勒部不睦,让他知道了我们是为了鹰师而来,事情就更加难办。”
“其实也不用你们去说,”思追听了他们的谈话,托着腮帮子,幽幽道:“你们觉得以李长歌的性格,她能扛的住药罗格那家伙的套路?估计现在她已经把一切都说了吧。”
“!!!”
少年阿隼一想,还真的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非常大!但是他主观上又不敢去相信。
“长歌她…不会的。”
往嘴里又塞了一颗葡萄,思追朝着少年阿隼恶劣一笑:“要不要打个赌,看看你的长歌会不会把我们的身份说出来,我赌一串葡萄,她会。”
对上那双清澈见底,仿佛能照出一切的眸子,少年阿诗勒隼避开了视线,不语。
珍珠一路上都爱黏着长歌,觉得她不是那种人,“不会吧,长歌不是那种人。”
“李长歌,她自然不是什么坏人,”思追客观地说,“她没有什么坏心思,但她太容易被人左右。弥弥古丽可以让她舍身对抗鹰师,亲舅舅为什么不能让她毫无保留说出我们的目的和身份?”
“等着吧,估计再过一会儿等药罗格套完话,就该来找我们了。”
嘴里嚼着鲜甜的葡萄,思追撇了撇嘴。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老阴批,不仅不按常理出牌,还善于利用人心。
也是她大意了,十年就能整顿漠北的药罗格哪能是个被亲情冲昏头脑的小喽啰?
一开始没成功,之后他的戒心只会更重,要对付这个药罗格还真要再好好思量思量。
啊噗小南南我喘口气,吃个饭先,晚上再继续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