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不要!”眼见璇玑就要失去理智,司凤急切的朝她喊着。
听到司凤的声音,璇玑腾地清醒,眼里的戾气瞬间消失不见。等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她才感觉一阵绞痛,虚脱的跪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鲜血。
“打妖鞭,我的打妖鞭,褚掌门,你这姑娘,必有古怪!”
“容谷主,此事褚磊会给你一个交代。璇玑,还不快下来,你不要命了!”褚磊恼怒的吼着。
璇玑转过头看着司凤,她伸出手紧紧握住他,努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司凤若有事,我的命,不要也罢。”说完便脱力晕了过去。
楚影红和钟敏言见状赶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带走。
司凤看着钟敏言和楚影红扶着璇玑走远,想到刚刚她为了护着自己受伤心疼不已,可自己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难过的快要痛死。
“你以为,打妖鞭毁了我们奈何不了你吗,妄想!我要用我点睛谷的阎罗钉继续拷问你,你一日不说,我就折磨你一日,你一年不说,我就折磨一年!”容谷主掏出阎罗钉欲刺向司凤。
“谁敢动我的徒儿!”随着一声气势磅礴的怒吼声,离泽宫宫主带着两名弟子飞身落地。
“容谷主,对付我徒儿,你可真下本钱啊。”“不知离泽宫宫主驾到,我等有失远迎。”褚磊上前做了个揖。
“少假惺惺了,我若再晚来半步,我徒儿就被你们杀死了。若玉,先带司凤回去。”
“是。司凤,走。”
“宫主稀客,宫主有所不知,高足确有与妖为伍的嫌疑。”东方清奇先开了口。
“你是说他杀小妖灭口,那你们看这是什么?这只小妖用暗器行凶后要逃,在岛上被我给撞见。”宫主左手一挥,扔出一个妖尸。
“此妖手上,确是之前灭口的毒液。”楚影红检查后说道。
“你们真是好本事!当我离泽宫的人都死了吗!”宫主气急败坏的吼着。
“宫主不必动怒,即便令徒与灭口之事无关,可他派灵兽在天墟堂杀我仙门弟子那是证据确凿无可抵赖的。”昊辰振振有词的看向他。
“带上来吧。”钟敏言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押上来的男子便是他在天墟堂看到的被杀的仙门弟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钟敏言充满不解的问。
“他是中了我离泽宫的秘术,刺奇穴以至假死,我徒儿把这个法子传给了他的灵兽,才避开了天墟堂救了他性命。可笑啊,你们这些长老竟然个个自以为是,恩将仇报,冤枉我徒儿杀人。”宫主甩着长袍,横眉怒目环顾着众人。
“宫主,因我等信了不实的证词,才冤枉了司凤,褚某在这里向你赔罪了。”褚磊开口。
“褚掌门赔的罪,我懒得收,我只想问一句,是谁一口咬定我徒儿杀人的?”见众人都默不作声,宫主拿起地上的阎罗钉,“没人愿意承认吗?那我就那阎罗钉逼逼口供。”
“东方清奇,你还要闷声到什么时候,既然此事是因夫人而起,还是叫夫人出来问清楚吧。”容谷主急了。
“带夫人。”东方清奇摆了摆手。
清容被带了上来,摇摇晃晃的靠在东方清奇的身上。“原来是东方夫人,很好,我想再听一次夫人的证词,请问夫人,到底谁是妖?”宫主眯起眼询问道。
“谁是妖?你是妖,他是妖,我也是妖,我们大家都是妖。”清容疯疯癫癫笑着看着众人。
“哈哈哈哈,你们听听,你们就是因为这个疯女人的话才折磨我徒儿!她说诸位都是妖,那是不是要把诸位都关进地牢尝尝阎罗钉的滋味呢?”宫主轻蔑的笑道。
“宫主,清容近来神志不清,请你莫要迁怒于她。”东方清奇急道。
“迁怒?东方岛主,是你的夫人差点害死了我的徒儿,现在又在这里装疯卖傻的,我看她才是最有嫌疑勾结妖物的!我看诸位是碍于东方岛主的面子才不敢审问的是吧,好啊,我来,我就用着阎罗钉逼逼口供!”宫主一把抓过东方夫人。
“宫主,手下留情!”东方清奇上前求情。
“你们折磨我徒儿的时候不心软,我对你的夫人也决不会心软!我倒要看看,扎在我徒儿身上的阎罗钉,扎在夫人的身上,究竟能够问出点什么来!说,天墟堂的妖,藏在哪!说!”宫主施着法将阎罗钉越扎越深,清容抓着胸口痛苦的抖着嘴唇,
“不周山,我只知道他们在不周山。”东方清奇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他最后一丝的希望也被扎的粉碎。
“你们听到了吧!你们要的答案在夫人的脑子里,可你们却一个劲的折磨我徒儿!真是一群酒囊饭袋!我们走!”宫主怒目而视的冷哼一声,便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