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气氛有些凝固,二月红便说着,
二月红司藤,我想为你唱出戏,你想看吗?
司藤笑了笑,摸着他的脸。
司藤你演的,自是想看的。
二月红且等等我。
如此收拾了一会儿,天也渐渐黑起来。
司藤倚靠着藤椅,静静地看着二月红,能看出来,他最是喜欢唱戏。
等唱完戏后,二月红期待着看着司藤。
司藤好听。
姹紫的烟花在内心绽放,虽说老是被观众称赞,但是到底没有心上人说好听更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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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时不时陪着二月红去梨园唱戏,如此过了几日。
结果查出来白英的下落。
原来当时白英被丘山灭杀后,尸骨一直不消散。
结果在运输过程中,经历了突然而来的打仗和袭击,等回过神来,就发现尸骨不见了。
司藤听到这一消息,手指轻轻点着桌子,二月红以为她是伤心。
谁料司藤突然笑说,
司藤她怕是没死。
二月红怎会?
二月红不是已经灭杀了吗?
司藤其实,你当时说得不错,我们都共用一个司藤,却都不是司藤,曾经我们只是那个叫司藤的一半,只不过我现在补全了本体。
二月红这是什么意思?
司藤动物断了条腿会瘸,但我不一样,我脱胎藤木,断枝亦可成荫。
司藤大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矛盾的小人,向东又想向西,拿起又想放下。
司藤因为做不到,因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双全法。
司藤所以要克制、隐忍,内外煎熬。可能在这一点上,我们藤类确是更低一档吧。
司藤针锋相对到无路可走的时候,没有什么顿悟取舍,只是简单粗暴地悍然分体。
二月红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是分体?
司藤不错,个体一分为二,每个分体的力量都在急速衰减。寿命也和人一样,只有区区几十年。容貌也会逐渐衰减。
司藤分体对于我们苅族来说,相当于你们人类说的绝症。
司藤不过现在好了,我补全了本体,白英也只能算是分枝了。
二月红急忙握着司藤的手,
二月红可有什么危害?
司藤笑了笑,回握他。
司藤虽是一字之差,但结果完全不同,这分体严重,若是分枝,便没有什么影响了。
司藤你不用担心。
司藤之后,她给自己取名白英,沉浸在邵琰宽给她编织的情网里,我劝过她很多次,谁知她居然觉得我碍上她的情路。
司藤竟然亲手要杀掉我。
二月红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摸了摸司藤的脸,想了想,直接径直把司藤抱在怀里。司藤一下子坐在他腿上,白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二月红拥着她,嘴唇轻触她的发丝,
二月红如今可还疼?
司藤都过去那么久了。早就不疼了。
二月红司藤……你说我和邵琰宽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