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鹅快要发现懿懿的秘密了
侍从很快就把大夫请了过来。
“人靠谱吗?”
马超的酒已经醒了,看着眼前侍从带来的大夫,冷冷地问。
“回将军,他……”
“将军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去找别人。”
未等侍从说完,那大夫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悠悠接话。
“你!”
侍从着急地想要拦住他,却被马超制止了。马超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大夫,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扁鹊。”
扁鹊又打了个哈欠,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的神色,
“敢问将军,您还看病吗?若是不看就请送我回去吧,已经是晚上了。”
“…看。”
马超又仔细地审查了眼前人一番,回身做了个手势,
“还请先生去偏殿等候。”
马超走后,那侍从瞪着眼睛推了扁鹊一下:
“你呀你,怎么敢这么跟将军说话,不怕掉脑袋吗?”
扁鹊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直直朝偏殿走去了。
马超走进卧房,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司马懿,伸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毯子,把人裹紧,抱出了卧房,向偏殿走去。
虽然军外的人不认识司马懿,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他在偏殿就医比较好。
踢开偏殿的门,扁鹊正在四处张望偏殿里挂在墙上的字画,看见马超抱着个人进来,愣了一下。
马超把司马懿放在偏殿的软塌上,把他身上的毯子掀开,点头示意扁鹊过来。
“过度劳累、心绪不振。”
扁鹊只看了一眼,伸手探了探司马懿的额头。
“还有很严重的发热症状。”
马超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
扁鹊又拉开司马懿的衣物,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
“发热是由外伤感染引起的,需要外敷内服双管齐下。”
扁鹊一下就看出司马懿曾经遭遇过什么,不过他的职责从来只是看病,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管。
拟好药方,扁鹊将药方递给马超,趁着马超把药方递给外面的侍从去抓药的时候,扁鹊又顺手替司马懿诊了诊脉。
本来以为司马懿只是简单的外伤和心病,谁知就这么一诊,让他诊出来了一个大问题。
“怎么了?”
马超回来的时候看见扁鹊抓着司马懿的手腕,一脸的郑重,有些不高兴。
“这位先生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毒。”
“毒?”
这下轮到马超惊讶了。
扁鹊点点头,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在司马懿白皙的手指上扎了一下,黑红的血珠流了出来。
十指连心,司马懿在昏迷中感觉到了刺痛,皱了皱眉,但没有醒过来。
再观扁鹊,他手里捻着的银针尖部已经缓缓发黑,但并不明显。
“是曼陀罗花。一般生长在悬崖底部。汁水和花叶都有毒,这位先生应该是误食了曼陀罗花,或者是受伤的部位碰到了曼陀罗花的汁液。”
“怎么样,严重吗?”
马超表情有些凝重,他也没想到司马懿身上会带着毒。
“不严重,毒素不多,只是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估计已经中毒三月有余了。”
扁鹊一边说一边给司马懿布针,没注意到刚刚还和他说话的马超已经愣在了原地。
“先生。”
扁鹊施完针后,刚要稍作休息,马超就突然拉住了他。
“嗯?”
扁鹊疑惑抬头。
“先生可知,这曼陀罗花长什么样子?”
马超的指尖有些微微颤抖。三月前,刚好是司马懿奉曹操之命,把他引到魏国阵营旁的悬崖边,把他推下去的日子。
他仍然记得那一天,他一直敬重爱慕的老师,像往常一样笑吟吟地叫他出去散步,却在悬崖边趁他不备,把他推了下去。
身体腾空的一瞬间,马超曾经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崖岸上司马懿的脸陷在了阴影里,让马超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崖壁上和崖底,似乎开着很多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花。
随后他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在蜀国的营帐里,赵云和诸葛亮把他救了回来。
如果司马懿就是在那时候中毒的,是不是代表事情可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他在崖底看到的那些花,是不是就是曼陀罗花?
马超定定地看着扁鹊,眼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请求:
“先生可否,把这曼陀罗花画出来,让我看看?”
………………………
因为要照顾姐姐,东方曜只在宴会上待了一会,就离开了大厅,回到了韩信给他们准备的客房。
“姐,我回来了,你醒了吗?”
东方曜推开门,习惯性地说着,结果一回头,床上已经没有人了。
“姐?”
东方曜瞬间慌了,
“姐!姐—”
他慌不择路地推开门要出去找人,结果就看见东方镜好好地站在院子里,皱着眉看着他:
“鬼叫什么,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东方曜松了一口气。
“姐,你伤没好乱跑什么,吓死我了。”
东方镜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说:
“这点伤不碍事,已经好了。”
东方曜的注意力被桌上的东西吸引,拿起来一看,是一包被油纸裹住的东西,再一打开,发现是一盒绿豆糕。
“绿豆糕!姐,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饱?”
东方镜随手倒了一杯茶品着:
“谁给你买的,我醒了之后肚子饿了不行?”
东方曜已经塞了一嘴的糕点,模糊不清地说:
“可是姐,我怎么记得你不爱吃甜食啊……”
“…吃你的东西。”
“…哦”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