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下官命人找到了药来源之地,带上来。”宋县令朝下面招了招手,随后一个身着棕色长袍的男子便被带了上来:“草民见过,见过大人。”男子许是有些紧张,抹了抹头上的汗。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此事发生月末一个多月前,阮夫人的侍女便开始经常来我的药铺,说是夫人近日失眠眼中,整日精神不好,想着开点安眠药,前前后后的药量加起来大抵可以让十人昏睡一个时辰。
楚天佑看向珊珊,珊珊了然的回道:“当日共有尸体十三具,阮夫人和阮卓身上没有刀伤,但二人安眠药过量。”
这时下面的林师再次开口道:“大人,下官方才忘记一事,径下官查验,阮老爷体内安眠药较少,昏睡时间要比刚才所说的一个时辰要短上一些。”
县衙之上随着林仵作的话开始陷入沉默,没有人开口打破这僵局,众人好像心里都有了答案,但又或许内心里充满疑惑,但那些都已不重要了。
五味微叹了口气道:“本官这几年经历过的案子不在少数,只是这死者便是凶手的倒是头一次遇到。”五味话音落下,大家便知道此事已经到了尾声,几经波折,又有几人猜到了结局?
虽已经查出凶手云婵,但毕竟人也已经离开,此案便也落下帷幕。虽然还有没有解开的问题,但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暴露在阳光下。“楚公子,丁大人,白姑娘,宁殊谢过各位。”
“阮小姐不必言谢,后日便是中秋了,勿让自己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
“宁殊明白,父亲之善举宁殊也会继承下去,就当做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中秋节当日,宁殊没有食言,和阮老爷往年一样,在姑苏行善乐施,只是阮府不再是之前的阮府了。
在姑苏过完中秋后,珊珊三人也踏上了新的旅途。“珊珊你在想什么?”楚天佑看着身旁自出了姑苏后沉默不言,似是低头想着什么都珊珊,开口问到。
珊珊抬眸问“天佑哥,方才离开时在阮府你同阮小姐说了什么?她看起来怎么有些不知所措?”
“我只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徒弟?”这下五味的好奇心也被引起。
楚天佑折扇扣胸,勾起嘴角“我问……”
半个时辰前,阮府
就在楚天佑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径直走向阮宁殊,合上折扇道:“阮小姐,楚某有一事不解。还望阮小姐为楚某解惑。”
阮宁殊微微一笑:“楚公子请讲。”
“楚某听闻当年云府二小姐身体素来不好自小养在寺庙,在大小姐婚前不久才回到云府?”
听到这话的阮宁殊猛的抬头看向楚天佑,楚天佑不等阮宁殊回答,笑了笑便潇洒的打开折扇转身离去,他并没有错过阮宁殊眼中的慌乱与诧异,而宁殊的反应同时也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想。
看着楚天佑潇洒离去的背影,阮宁殊眼底满是不解,但渐渐的变成了了然。怪不得,她看向身边的秦京墨:“怪不得升堂之日楚公子要打断那人说话,他为阮云两家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秦京墨点了点头:“这位楚公子,城府之深,处事风格道像是深居朝堂之人”
宁殊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评论这件事。父亲是知道的,从头到尾。走的那天父亲是清醒的吧,被自己爱的人亲手结束了生命。二人看着渐行渐远的三人,直至消失不见。宁殊回想起出嫁的前一天,她意外的听到了父亲在书房喃喃自语。
“云瓷,明天我们的女儿便要出嫁了,可你明明就在,却没办法亲自送她……当年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要不然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
“云瓷,云婵,云瓷……”
“那徒弟你的意思是所谓云府二位小姐是一人?”丁五味惊讶到,世界上还有如此的事情?“这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云府不知发生了何事,在大婚前不久,云瓷醒了以后变得沉默寡言也失去了记忆,但却坚持声称自己为云婵,没办法云府对外称大小姐过世。”
“所以,阮小姐是云瓷的孩子,阮卓则是是所谓云婵的孩子,但哪个阮小少爷?按时间来说,他应该是云婵的儿子。可为什么?”珊珊疑惑的看向楚天佑
楚天佑笑着摇了摇头:“这些都还不清楚,只是这事情已经结束,当年阮云两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做出如此选择。我们都不清楚,没必要每件事都查到底。有些事还是随着时间流逝的好。”
珊珊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随后扬起嘴角:“天佑哥,我们接下来去哪?”
“杭州城。”
“徒弟,石头脑袋事情解决了么,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五味摇着手中的羽毛扇子,这天也是越来越热了,算算日子石头脑袋已经离开挺长时间的了。
珊珊也看向楚天佑,这几年随着楚天佑对叶麟及其党羽的肃清,使得叶麟的势力迅速缩水,二个月前叶麟在开封府做出最后的挣扎,赵羽哥便赶去处理。
楚天佑微微一笑,心情似是不错:“小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说罢,便转身向前走去。从洛阳到杭州府大概要一周的时间,而在他前两天收到信时,小羽便早已踏上了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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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发生了一些事,云瓷人格分裂了,云瓷的小儿子还没出场呢,云府的事早晚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