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渐渐地众人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而雷纯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匣子。
“匣子终于到手,小姐好手段。”
雷纯不枉白费一场。接下来堂里有何打算?
“小姐既然拿到了匣子那就保住了花无错,我看很快京城就没有金风细雨楼这一家了。”
雷纯我让父亲容半月去抢匣子,也总算没有让他失望。可我听说苏梦枕在回京的路上,眼下大好形势会不会被他那把红袖刀打断了?
“小姐放心,总堂从未打算让苏梦枕活着回京城。伏击已经在准备了。温家大小姐与二小姐不能死,我现在去料理一下那两个小子。”
话音刚落,就被温故从其身后一刀捅死。
那最好被端上来的老白干里面加了东西,而温故喝的是茶自然不会睡过去。所以二人的谈话也一字不差的落入温故耳中。
一改平日的灿烂,彼时的温故一脸冷漠丝毫不在意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温故将匕首丢在地上,接过雷纯递过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
温故若是有人欲动身边之人,杀了便是。我说的对吗?姐姐。
雷纯只要是妹妹做的那便是对的。
随即,那人便被丢入了水里。
温故原名雷温故。
只是如今她弃了雷姓。
出生不过百日,父母闹了矛盾,母亲一气之下便带襁褓中的温故回了神医谷。自母亲去世后,温故便开始游历,回六分半堂的次数屈指可数。
至于女儿的不亲近,雷损只认为是自幼没有养在身边的缘故。可是事实发生了什么只有温故一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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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白愁飞与王小石在温柔的催促下才悠悠转醒。反倒是温故十分悠闲的坐在桌边喝着茶。
从温故口中得知“田纯”有事先行离开了。
船只靠了岸。
可白愁飞与王小石二人担心两个姑娘跟着有危险。于是温柔与白愁飞便发生了争吵。
温柔亏我还把你当朋友,呸!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温柔负气跑开时还吐了白愁飞一脸口水。
二人吵架,温故插不上嘴。不过想想也是白愁飞的错,所以王小石回来时就瞧见了温故朝白愁飞的小腿踢了一脚转身就去追温柔的画面。
王小石不是,你用得就这招啊?
白愁飞都说女孩子只有两招,一招软的一招硬的。我只会硬的,你呢?
王小石我刚不是……我刚不是给她们去前面客栈订了最软的床和最贵的饭菜吗。我看呐,这软硬也得分人。
白愁飞你…算了反正气都气走了,至少目的达到了。
王小石都怪那匣子是个招凶之物,我们闯的又是苦水铺这样的地方。走了也算是好事。只不过以后要你哄回来得辛苦点了。
还似是在宽慰拍了拍白愁飞的肩膀。
白愁飞完全不买账。
白愁飞哄温柔得靠你。
王小石凭什么是我啊?不对,明明气走的是两个人为什么只让我哄温柔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