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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和苏

李和苏

李和苏我叫李白,没错,和唐朝的那位重名。为了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闹笑话,我头都想破了,于是诞生了一个自己给取的名字——李和苏。  我呢已经不是那个会觉得糖特甜的小孩儿了,早也断了奶,想出去闯闯,世界那么大,虽然我从不能接到一颗完整不破碎的雨滴,但出去不需要有这超能力。  在读书的这个年纪,我的异类想法就像在高速上堵车,想动却没法动。就像嘴里有根头发,旁边的标牌上写着禁止吐口水。  不读书了,离开了学校,我在家也自然待不下去了。我要仰天大笑出门去了,家里不给我钱,还是想让我去上学。  那我自己来吧,先找个班上。我这个决定是铁了心了,大人们总是喜欢让我在不喜欢的之间挑一个最能够接受的。这也是他们的行为标准。  而我的思想是在喜欢的之间挑一个最喜欢的,我准备离开家先去赚车票钱。  离开家的时候,妈妈帮我在捡衣服。爸爸倒是很少说话,语气也是少见的柔和,硬给我身上塞了几千块。我说不要,爸爸非要给,还说他不怪我。  那时候,我犹豫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形象一点就是转身将眼泪憋了回去。  昨晚爸爸没睡好,看得出来。因为近视,所以我每当含着眼泪之时,就能看得特别清楚。  虽然有点钱了,够了车票钱。可还是打算先去那邻县做一段时间,这也是我第一次书包里没带上书本。  第一次去的时候,是爸爸开车送的我,就像是以前上学的时候一样。  有个领导也就是后来我的组长坐那,挺像我班主任的。桌子上面的摆设很简单,半瓶矿泉水,一张表格一支笔。那支蓝色的小笔我拿不惯,我本来字写得就不好,所以签名字写得一眼看不出来的样子。  来到宿舍,八个人的铺,已经有人先到了。宿管是一个充满活力的爷爷,每天早上就是我们的闹钟,我一般如果自己定闹钟的话,是不会定这么早的。  宿舍里有两个人抽烟,年纪和我差不多大,我也装作自己以前经常干这事儿,但现在已经戒了的样子,和他们一起坐在阳台聊聊。  我把得意之时的年少轻狂表现得淋漓尽致,寝室里也把苦中作乐用行动展示出来。虽然每次回来都挺晚的,但抓住一段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就放飞自我。  一个mp3放出的音乐就能让我们寝室里群魔乱舞,我还自创了好几套舞蹈,还有专门一种群体鼓掌的方式,可好玩儿了。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年多,我每天晚上和他们说我喜欢谁。一开始,他们都表现得很有兴趣,后来一个星期喜欢一个,他们就麻木了。然后说“让我数数哈,七个了,八个了。”这时我就会用尽力用肢体语言和言语转移掉话题。  人们总像云一样聚在一块一段时间,像雨一样,碎在地上,散了。有些选择在水塘里,有些选择在小溪,有些奔向大海。可大海呢是最脏的一片水域,因为人们认为它的自愈能力最强。  我坐上了离开家的火车,来到了C市。  “李和苏”这个名字被新朋友打上手机备注,老朋友的手机里面是我身份证上的名——李白。我觉得这是两个人,是不一样的。至少是在我的眼里是这样。可能是曾经与现在,因为时间而不一样了。或许是因为特定地方和人们组成的环境。  很多人脱一身披风换一套铠甲,不再迎风飞扬,只求无畏刀枪。被生活所逼着最后来了一句“不得不”。然后自己的路就跟着别人走,成为别人的车轮,燃料是本来就不正确的理念。在扭曲的世界里,镜子也是摆不正的,却有很多正着映在镜子里的人。  很多人是有奴性的,没有利益关系的人都可以使他们低头或抬头。这个不是说对神明,没有冒犯的意思。我说的是人,那些连间接利益都没有的。  来到了这座城市,实在话,我并没有那种想为社会效益而努力的感觉,我没有那么高尚。想赚钱,想实现梦想,我只记得几个人的生日,惭愧的是有时候还经常忘记。不能理解在朋友圈里发祝那些都没加过微信的明星“生日快乐”的感觉。但我不会轻易评判别人的喜欢,可能是我不喜欢被别人评判自己喜欢的东西。  可等待是最无意义的努力,等待别人的成功就更是无意义的努力。  或许是迷茫的日子太多了,不纯粹的事情太多了。所谓不纯粹不是可乐里面加冰块,就像是游戏吧,它存在的意义在于娱乐,除此而已还有输赢等级。就像是说零零后的孩子挺有个性,其实一半里面是自私。带着自己的梦处处碰壁,走不进别人的门槛。就像是那位杂志社老板对我说的,如果李白在当代出生,也许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小长假,我回了家。爷爷一次下楼梯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考个大学。我当时打趣地说你不是想看我找个媳妇吗?我说着把披风披了起来。爷爷说谁还娶不到似的,可咱家还没有大学生,再说了,你要是上大学之后,也比现在肯定要好多了。回了家,一宿没睡着。我也不知道如果去外面闯是去哪个方向了,走迷宫,有趣,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头。坐上去学校的公交车,我打开车窗,把风放了进来,把手机丢了出去。看了看手表对司机说:“师傅,前面学校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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