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已是没有精力考虑小贝的事情,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事情,所以也没有贸然的给幽云打电话。幽云等的有点着急。其实也是南福清的意思,南家商量以为幽云要用孩子要挟嫁入南家,所以和商战一样做好了所有对策,包括不主动和幽云联系。
幽云是个简单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前面的事情发生,这次也一样,南家正在想办法要回小贝,律师已经在准备资料了,一场阴谋正在上演。
当幽云收到法院传票的时候以为自己看错了。心里好难过,南云麒还没有醒,他的家人就要这样筹划一场母离子痛的悲剧。
也许没有人在一小贝的感受,上庭的时候幽云不知道说什么,他还小,爸爸妈妈都想要。当法院要求把孩子让南家带走的时候,小贝哭的撕心裂肺,哭喊这要妈妈!幽云只好松手,她怕伤了小贝。
幽云的心也跟着揪的生疼,最后孩子还是判给了南家,南家带回去了,从法院回家的路上,幽云没有灵魂的走着,一如一个行尸走肉,为什么要一家人算计我?回家就一直在哭,喝了喝多酒,才昏睡过去。
清早毛兰上门敲了半天才有人开门,
“备用钥匙不是有吗?干嘛不用?”幽云一脸憔悴,说道。
“我没有带。”
“公司一直没有业务,会出问题的。”
“我知道了,我没有心情。”
“小贝呢?”
“南夫人把小贝要走了。”
幽云想想就伤心。
其实这件事来之前毛兰就知道了,因为南夫人找过她,她说不忍幽云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毛兰也问过南夫人:
“会同意南云麒娶幽云吗?”
南夫人坚决的说:“不可能,当初云麒破产都不会娶她,今天更不可能,那怕有了孩子。”
毛兰觉得幽云一个人太辛苦,她答应并且给南夫人提供了一些幽云没有监护能力的材料,例如收入不稳定,一个人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孩子,还拍了一些小贝一个人在家里玩乐高的照片,用来证明孩子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
毛兰一边安慰着幽云一边说:“你该去谈谈恋爱,享受生活,才24岁,就要当妈,天天孩子孩子,觉得都没有青春过。就要老了。”
此时的幽云什么都听不进去,也没有心思听别人说话。
毛兰待了一会,她还有事要去处理,何况她也不敢多待,在这件事情让她还拿了南家50万,有些心虚,临走给保姆打了电话,让她还是过来做饭收拾一下房间,客厅让幽云造的惨不忍睹。幽云需要人照顾。
毛兰走后,幽云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出门,脸色都有点鬼气了,双眼深陷,瘦的脱了人形,除了对窗户流泪就是喃喃呓语一会哭一会笑。胳膊上也有了伤痕,是某天夜里,哭醒的时候心疼的忍不住,给自己制造了一些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内心的痛苦吧。
保姆一天来一次,做好饭就走,并没见幽云吃,有时候想打电话给幽云家里人,又不知道打给谁?她不喜欢毛兰。所以最终谁也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