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人还是不能一直被动
一直被别人的选择拖来拖去
要做有根的树
而不是随风飘摇的叶
想要的生活要自己去搏斗
向往的关系要自己去串联
不符合不是你渴望的即便推到你面前也要果断的说不
谁都可以拍板定案
谁也可以是你
——wb
.
第二天一大早,池渔便被门外叮叮咚咚的声音吵醒了,把还睡得迷迷糊糊池渔吓得一个激灵,美梦还没醒,池渔迷蒙地还以为是有人要来拆她的温馨小窝了,现在在门口正密谋着怎么入室咔嚓牲口呢,越想越怕,于是池渔立马冲去厨房抄上家伙就往门口跑,抵在房门前良久,听着那阵声音不仅丝毫没减小,反而却越来越大,闹嚷嚷的倒像是真的要开始拆迁了。
池渔也顾不得什么了,心一横,默念着死就死吧,主动出击就不会被动死亡,一鼓作气地打开家门就拿着家伙冲着声响来的那一边,豪迈地吼了一嗓子:
池渔“干嘛呢!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我告诉你们我是肯定不会向黑暗势力屈服的,我就数三声,如果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处理了啊!”
池渔说完这句话后,顿时声响全无,良久,池渔微微地睁开了一只眼睛,但也只是眯成了一条缝,结果看到三四个搬家工人全都举起了手,有一个瞪大了眼睛,一个张大了嘴巴,还有一个举起了双手,都死死盯着她手上的菜刀。
池渔也愣住了,好像她脑海里的剧本不是这一出啊???
剩下那个搬家工人还算镇静,至少表情和肢体上没有明显的收到惊吓,但他下一秒开口说话时的语气,却也暴露了他的紧张:
搬家工人“那个。这位小姐……大姐,我叫您大姐行吗,您稍微冷静一下,把您手上的‘凶器’移开一些可以吗,您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危险了,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命安全。”
听到这番话,池渔也被彻底尬醒了,她看着对面神态各异的四个人,呆愣了一下,羞赧地把菜刀藏在了身后,立马对着四个搬家工人鞠了一躬:
池渔“对不起大哥,打扰了。”
然后逃也似地飞回了自己家中,极大力地将门关上,此刻池渔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快要爆炸了,是那种尴尬到了极点的,羞愧得要命的脸红,简直就是大型社会性死亡现场。
池渔在心里暗骂自己蠢,都二十岁了也老大不小了,结果天天犯傻。
.
几个搬家工人总算是把心放了下来,其中一个人为了缓解气氛,出声道:
搬家工人“呃……起床气,大家多少都有一点的对吧,可以谅解啊哈哈哈。”
听到他这句话,其他人也随着干笑附和道:
搬家工人“挺漂亮一小姑娘,年轻,朝气蓬勃嘛,多大点事儿啊。”
搬家工人“对对对,我也觉得是。”
搬家工人“害!”
于是又继续搬着家具进房子里了,新租客,也就是池渔的新邻居,将刚才在楼道里发生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原本是拿着咖啡机接咖啡的,把“闹剧”从头到尾了解了一遍后,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咖啡没撒出来,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很淡,淡到不像是含笑,但眼里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咖啡已经接到了杯里的八分满,他便按下了暂停键,他将杯子拿到嘴边,轻轻吹了吹,而后又放在了桌子上,抄起小书架上的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地阅览着。
刚才那女孩的莽撞,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逐渐地,那个声音和记忆里所想的重叠……
他抿了一小口咖啡,苦涩的味道让他抽离了回忆,他摇了摇头:
沈故渊“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遇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