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得,咱孩子长大了,那人啥样啊?对你好吗?……唉,又啰嗦了……
心跟掏空似的,有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奈,自己的小孩儿,从小就喜欢的那种被拐走了。
一个稍微有些许粗哑的声音,打断栾云平老父亲般的唠叨。
烧饼(朱云峰)昂昂~咱小孩儿知道,用不着您费心。
这熟悉的接茬,江鹤良一眼辨认出靠门阀边儿上抬杠的那位。身材魁梧,留着头干净利落的板寸。小指勾住茶壶把儿荡来荡去,可把孩子吓坏了,赶忙上前从人手中拿过,护在怀里。
江鹤良吆!饼哥,行行好憋闹了。我这儿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可都是老物件儿遭不住您嚯嚯。
烧饼(朱云峰)嘁,没事儿,哥我这身手能出事儿吗?
说罢,不知从哪张桌子抱一青瓷把玩。
烧饼(朱云峰)大不了,哥赔双倍的钱。
架不住烧饼骨子里透的横劲儿,没办法江鹤良手跟腿一个样——细的可怕。打是不可能,人也老实耍嘴皮子,想都别想。
孩子嘛,精力充沛,见师哥们打闹也想参一脚,小姑娘钻进柜台折了只放在角落的月季,就小步溜到烧饼背后,身高不够,就踩着板凳,拽了拽人大褂。
瑛儿哥,呐!
瞄准青瓷,顺势将花扔进瓶口。
小姑娘机灵俏皮,可爱的紧。壮而有力的手臂,搂着姑凉小腿,让人坐在轴肘窝处。
江鹤良接过瓷瓶,怕那俩祖宗又搞什么幺蛾子,连忙吩咐下去,把贵重物品往阁楼上放。
孟鹤堂诶,饼哥,四爷呢?
孟鹤堂扶着脑袋问道。
一提四爷,烧饼脸上的笑意顺然散去,但却见人的反应不对,孟鹤堂一脸不解,但也没想刨根问到底,便晃了晃手,示意不想说就算了。
很呛的委屈被压下去,就算是介莽撞人也不免红了眼眶。意识到自己失态,吸了吸鼻子,尽力让声音不怎么粗哑。
烧饼(朱云峰)咳咳……他啊,取媳妇儿了,无锡的姑娘,长得清秀……挺好。
曹鹤阳,就是四爷,师兄弟们管叫的小四。在烧饼后边儿进的郭家门,俩人开始玩的就好,之后一块儿搭档演出,成角儿了,去了山东发展,现在跟着戏班子南下到处巡演。
有回在南京的场子,台下有观众起哄,问烧饼喜不喜欢男人?
烧饼(朱云峰)“当一个男人没有碰见真心喜欢另一个男人的同时。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会喜欢男的喜欢女的。”
观众甲“那你碰见了吗?”
烧饼(朱云峰)“我碰见了,碰见四爷了”
台下一片尖叫,烧饼的这个回答,让曹鹤阳有些许不知所措,但也只是心里想。曹鹤阳无奈笑笑,侧着身子蹲在一旁,左手撑脑袋,右手开扇,歪着头,看自家角儿在聚光灯下的表演。这种暗示,俩人儿心里都清楚。浪漫至死不渝,对你的深情,绝无虚假。
当时大家都以为这事儿会成的,但在心里,曹鹤阳永远都是烧饼的四漂亮,四爷,小四……表面上的释然——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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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九堂(作者)嘤嘤嘤……饼四虐死我了。(இωஇ )
九堂(作者)爸爸呀,救救孩子吧!
烧饼(朱云峰)诶~咋了孩子?
九堂(作者)我去你大爷的!
曹鹤阳我啥时候能上场啊?
九堂(作者)哥,我必须给你俩甜起来!(奋斗)
九堂(作者)现实不行,我就想想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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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堂(作者)白白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