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那个路段，也有不少学校。初中，高中都有。段河学生时期有些混，打架挺厉害的。他称第二，除非谁不要命，敢称第一。那那个第一就会被揍一顿，当然，首先得在惹到他的情况下。
那时不少高年级和他打过架，别人头破血流，他受过最严重的伤就是小腿蹭掉一块肉。
在这条路上，竟然能遇上不少被他打过的人。想不到，那群人居然这么快就结婚生子了，大部分上了幼儿园，还有部分和小橘子一样大。
段河面容俊美，几个孩子都不经意地往他这边凑，但又被父母拉走。遇上四五个孩子，每个家长都会说一句“离他远点”，并且语气还有些...害怕。
江橘拉着段河的一只指头，这时她轻轻晃了晃，“哥哥，他们是不是怕你啊。都离你远远的。”
“噗，才发现啊小橘子。才相处不久，你就这么相信哥哥?万一我偷偷把你卖掉呢?”他想，这孩子的观察能力是不是有点强。
“不怕哦，哥哥对我那么好。哥哥偷偷给我放棒棒糖我都知道了。而且，你把我卖掉，姐姐会打你哦”
“这大眼睛没白长，还挺尖的。”
走到小学门口，段河正想进门，却被保安拦下。身边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寒冷，这破保安不知道自己是谁?
段河正想一脚踹开他，左手被小女孩拉了拉。“哥哥不可以打人。”他收回了脚。
那保安还觉得面前这人莫名其妙，好在保安长赶来地快，好声好气地将段河请进入了。
周围的家长和保安长都惊呆了，当初连城地下十八层的大恶魔，竟然被小女孩的一句话停下了动作。
走到操场段河才想起刚才江橘说的话，怎么她一句话，他就听了。不过，在小孩子面前打架影响总是不好的。
已经9年了，他也九年没有回来过。快走到教学楼时，段河依然习惯性地看向器材室，小学时这里可是经常约架的地方。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他妈的，那时候打架还只会乱挥拳。
距离上课还有一些时间，段河带着江橘逛了逛学校。那棵梧桐树，还真是“老不死”的。他凑近一看，当初留下的字迹已经比自己都高了，段河有189，这段字估计都有两米三。
“哥哥，你在这棵树上写过字啊?”她问。
段河蹲下面对着江橘“你不可以这样哦，哥哥小时候是坏孩子，不能学。”
江橘点头，和他一起往班级走。没到时间，已经有一个中年老师站在里面。江橘走进去，对所有人打了招呼，看着能和同学相处好的样子。
中年教师一回头，对上段河刚抬起的头。
“段河?”
“老叶?”
同时想起的声音，让叶月华感到惊喜。做为段河的班主任，也有许多年没见到这个孩子。变成熟了，个儿高，还是个帅小伙。
“几年没见啊老叶，头更白了，皱纹也多了不少。”他调侃地说。
“你这孩子，还是令人讨厌。”叶月华笑着说，“没打架了吧?人看起来精神劲都足。”
上课铃在这时响起，“我都成年了老叶，还有四五年呢，我妹妹就给你照顾了。你懂的，学校都能给我掀了”
段河朝着反方向离开，还探了探窗户，“小橘子好好上课，哥哥放学来接你。”
回到家，段河便躺在床上，这一天都没睡够三小时，困的要他命。
下午，段河习惯性地起床看一眼手机，五点半，小橘子还在学习呢。会不会因为他，她现在躲在一边哭?
“哥哥，该到晚饭时间了。”
江橘做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段河拖鞋都没穿，应该没发出什么声音，她怎么知道的?
“哥哥，你真懒。”她说，但语气中没有丝毫生气的味道。
“小橘子啊，是哥哥不好，明天一定好不好?”段河坐在她边上，捏了捏她的脸。绝对比橘子嫩，一掐掐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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