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有一事不明……”
“说。”
“您和娘娘是如何……”孔雀明王伸手比了一下帝君的身形又比了一下小睚眦。然后两只手交叉在一起简明扼要生动形象。
颛玠:“……”这扁毛畜生怎么尽问些不通人性的问题。
“去把那清心咒抄上百遍,不抄完不准离开灵山半步。”
这叫什么?妥妥的强权压制。孔雀明王愤然离开。有必要吗?他已经说的如此隐晦他居然还……
小了小了,格局小了。听说心窄的男人下面更窄。
呼……这个瘟伤终于走了。孔雀明王说的话听着虽然说有一种想把他的嘴给他撕烂的冲动,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他跟敖樨的确没做过——这自然是不可能。他还不至于饥渴到去禽兽一只懵懵懂懂的小奶兽。就是真要做也必得等他化成人形这是最起码的底线。
“樨儿。”
毛茸茸的小雪团子颠颠的扑到帝君怀中,雪白的袖口印上数朵小巧饱满的梅花。
掌心抚平小睚眦背脊凌乱的绒毛,轻轻托起它软软的小脑袋。碧色的眼瞳碧波荡漾,小巧粉白的鼻头微微上翘,眉目细致毛色雪白。兽形如此娇软可人,颛玠很想看看它化人形。
六界众生皆可修仙,像睚眦这种灵兽随便塞颗仙丹仙果灵力够了化成人形简单的很。不过敖樨这有些特殊。他是龙族的二皇子千年前便修得人形,只是后来犯下天条被天雷劈碎了内丹失了人形。因为有了案底化形便不那么容易。需得去消愆台上受天劫消去过往罪孽方可化形。
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天道有定:罪神若是要消去以往的罪案必须上消愆台承受天罚,所受的天罚是当初犯罪受罚的十倍。神界迄今为止上消愆台的寥寥可数,真上去了也没再能下来。消愆台相当于一个摆设,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了消个案底把命搭上实在划不来。
天罚是由天道降下,好巧不巧帝君执掌六界,降罚这一块他恰巧就能插手。怎么罚,罚的程度,能不能罚到它身上都是帝君可控的。
消愆台上雷霆撕裂苍穹,万重雷劫没有一道劈到它身上。这水分重的拧都拧不干。
雷霆渐弱,金光逐渐散去。白苍苍的消愆台焦痕遍布。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硫黄味的烧灼气息。
烟尘散去,烟尘散去,焦土上多了一团光嫩的白小娃娃看上去只有两三岁大,眉目精致粉雕玉琢的一小团。碧莹莹的眼眸如含着一汪清水清亮通透。。小奶团迷迷糊糊睁开水灵的大眼眸向四周看去。
“爹爹……”小娃娃举起嫩藕般白嫩娇软的小胳膊。幼崽第一眼看到的人主观上会认为是他的父母。敖樨本是被打碎内丹现下重塑神形如获新生。身体回到了幼崽时期心智也回到了幼崽时期,理所应当的把一直保护他的颛玠认成了他的父亲。
颛玠脸上的笑意一僵:爹爹?夫妻变父子这……如何使得。
“乖……我不是你爹爹。我是你夫君。乖乖叫夫君好不好?叫夫君,夫君疼你。”
“嗯。敖樨乖巧的点点头。夫君。”樱粉的唇瓣在颛玠脸上一啄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