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son 一脸诚恳地道歉,“叶小姐,我想请你吃饭,算我赔罪。”
叶帆环顾房间的四周,豪华的装饰仿似各种招徕,犹豫不过三秒叶帆便答应下来。
Dickson 愉快地笑了,露出一口整洁的牙齿,“这个酒店的顶楼扒房出品很不错。周五晚上7点,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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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云雷哄着小橘子睡觉,那边岳母大人逼着福嘉吃补品,“你把这盅花胶喝才去睡,我炖了几个小时。”
最近每天晚上不是鹿茸就是花胶,福嘉滋补得脸上起痘痘,“这么多哪里喝得完,妈咪你也喝点!”
“坐月子已经错过了最好进补的时机,脚又伤了,你必须补回来,哪里有人生完孩子比生前更瘦的。”岳母大人这话就是怪张云雷照顾不周。
张云雷终于知道福嘉为什么怕岳母大人了,一个不高兴,别说池鱼,甚至大海里的鱼也会被殃及。
小橘子已经睡着,张云雷将他过手给岳母大人,岳母大人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陪着小橘子睡觉,什么喝汤,照顾不周都抛诸脑后,立马抱着小橘子准备好回房间。
福嘉咕咚咕咚把汤喝了,“好了,全部喝完。我去洗洗伤口。”,然后蹦着那只天残脚回卧室。
张云雷跟进卧室,帮福嘉拆开纱布。福嘉把脚缩到后面,张云雷硬把那只脚放到自己的腿上,“别动!现在是碰也不想被我碰了?”
福嘉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地两个人会连话都不想说。张云雷继续仔细地清洗伤口,有小部分化脓了,就更小心,生怕弄疼了福嘉。
福嘉终于开口,说出几天以来跟张云雷第一句话,“那份亲子鉴定的报告出来了吗?”
张云雷手上的活停了一下,“嗯,出来了。”
福嘉一直留意着张云雷每个细小的动作,心里对答案了然于心,手掐着自己的腿,故作镇定地说,“我知道了。”
“妈咪还会在这里住两个星期,最近请你住在这儿,她走了之后你再搬回去惠姐那里,不要让妈咪起疑心,我不想他们担心。”
张云雷的眼眶红了,问福嘉,“你是要跟我分了?”
福嘉低头看着自己那条被医生缝合得很漂亮的伤口,只是可惜啊,医术再精湛还是会留疤。
良久,张云雷终于看见福嘉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看着我说一遍。”说罢,张云雷又后悔了,“你别说。”
张云雷握住福嘉的手,“只要你不回荷兰,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等你,我等你原谅我。好不好?”
福嘉抽出被张云雷握住的手,“我骗不了自己,我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恨你。你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