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温暖的屋内,柔软大床上躺着一个美人。
美人几近透明,眼睛上蒙着薄纱,小手不安抓住丝被。
‘咔嚓’一声,门打开。
来人步伐沉稳有力,脚步停留在床前。
许安然的小脸惨白一片。
带着薄茧的掌心捏住她下巴,那修长指腹抵住她咬出嫣红的唇。
候豪景“安然”
温热沙哑的声音落在许安然耳边,还带着令人害怕的酒气。
冰凉的指尖从她红唇往下轻点,犹如弹琴般,顺着她锁骨一路往下。
所经之处,无一不惊起阵阵颤栗。
许安然我父亲母亲呢?
候豪景死了,是自杀
他的话一点温度都没有,子不教,师之过。当初在贫民窟多纯洁的一个男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许安然你把他们逼死了,我恨你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从没试过如此渴求过一样东西,他想霸占她,让她完全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而她身边那些人,他想让他们通通消失!
他漂亮得如玉般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白皙的颈项,修长的手指轻轻按着她脖子上的动脉,没有血色的薄唇,轻轻地吐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警告
候豪景恨我?那我荣幸之至
候豪景只是你若再想逃离我……
看着他病态的精致俊脸,听着他病态的执着,许安然有了一种想把他的脑袋打爆的冲动,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会有机会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把这禽兽伺候得舒坦。让他爱而不得
她主动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渐渐变得急促的心跳,白皙的脸颊变得好红好烫,心跳快得就像从心口里跳出来一样,她强压下心底里的羞耻,蓦地咬牙,来就来吧,谁怕谁啊……
候豪景在她的柔软的身上蹭了蹭,低哑的嗓音噙着一抹危险,有些强横地问
候豪景想通了?
许安然强忍住想一拳打爆他头的冲动,假笑着说
许安然嗯,我不逃了
候豪景慢慢抬起头来,有些冰凉的手掌按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柔软的身体按进了自己的怀里,渐渐变得炽烈的男性气息,瞬间霸道地侵入到她的呼吸中,偏执病态地低声说
候豪景这才是乖孩子
候豪景看着她,那一双撩人的凤眼,荡漾起了迷人的水雾,如红霞般的嫩颊艳若桃花,娇艳欲滴的红唇吐气如兰,像只勾人的小妖精,让男人完全没有办法设防。
许安然豪景~
许安然躺在床上,手掌轻轻撑着娇艳的腮边,一条白皙的长腿轻轻撑起,裙摆从她的大腿滑了下来,媚眼如丝,撩人的像只小妖精,娇媚地笑着。
小样,和我斗。
候豪景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这小妖精还故意勾引。他实在忍不住了,眼睛闪着红色的光泽,压在许安然身上。
就在候豪景准备下一步动作时,不长眼的侍卫急匆匆的来传话。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到许安然耳里,边尧来了!
候豪景温和的看了一眼许安然,有些被打断的不悦。然后随侍卫出去了。
呵,这就动心了吗?
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视角转换)
边尧听说我妹妹在你这?
边尧用命令的口气问道,他从来都是冷淡又厌倦的,不把别人当一回事,也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但是许安然是例外。
#候豪景是又如何?
候豪景也不示弱,他辛苦把许安然留在身边,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边尧人你到底给不给?
边尧你是觉得自己拿下北境,南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别忘了,你是第二人格……
#候豪景住嘴,他不会回来了
候豪景眼神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自己只有站在金字塔顶端才能彻底与眼前这个男人抗衡。现在只有暂时放弃许安然了。以前的自己,既然死了就不要回来了。
#候豪景人你可以带走
#候豪景但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边尧不会有下一次
边尧这是然然18岁生日的邀请函,欢迎你到时候光临
候豪景听此兴致来了,对着边尧矜贵的伸出手,把那枚邀请函取了过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视角转换)
许安然哥哥
女人瞳孔里映着星星点点的光,睫毛被眼泪打湿,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也粘着点星亮。
边尧还知道有我这个哥哥
这小丫头,都到南宁了,也没想到联系自己。总得让她吃点亏,才能长教训。
许安然哥哥,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欺负死了
许安然他想强行与我……
温热的液体流过脸颊,边尧愣住了,女人双眼通红,晶莹一滴一滴的落下。
滴落在他的手上,滚烫的烧灼着他的心脏。
边尧别哭了,是你太漂亮了,总有人图谋不轨
以后,还是得把她锁在身边,她越发的出落,就会越发的引人犯罪。
她只能是他的,夜长梦多,他要先下手为强。
不久后,他的然然,就会拥有红色本本,而他,要完完全全拥有整个她。
而许安然眼底是一片阴暗,当时南宁失守,父亲明明放了求救信号,以边尧的势力明明可以救。但他却宁愿牺牲南宁也要灭了白家。若不是兮兮还对他有情,真想现在就杀了这个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她也恨候豪景,但来日方长,百姓无辜,她把去瘟疫的药方留了下来。希望这家伙还有点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