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刃!此乃八品神器,你这老匹夫怎会拥有此等杀器!”首领大惊呼,面容有点失色,仿佛被怔住一般。
“老夫也算是一介游行者,历行天下,也学到不少本是。岂是你这种猖狂小辈所能知之的。”管家再次摆好架势,准备就绪。尽管神器更胜一筹,但却不可小觑首领,毕竟也是自己法灵更弱一些。
他已大汗淋漓了。脊背上的那道疤痕已经算是重创,再加上精血献祭,自己已经无法施展全力了。
淡淡烟雨,敲打着屋檐发出阵阵空鸣,进人心,入人神。
“老匹夫少得意了,就凭你那点儿法灵,还想与我媲美?做梦!”首领站稳了阵脚,注入法灵,随时准备进攻。
双方都非常谨慎,找寻着对方的漏洞,试图发起冲击。
『炙炎行』!
管家蓄力一击,奋然发起进攻。
双脚犹如踩着冰一般快速滑行,刀刃上燃烧着毒火,每一击都像千万条蠕虫在身上爬行甚至撕咬着。但会消耗更大量的法灵。
首领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白发甚似黑发的管家,大惊失色。
“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焚炙炎』!
只见一束燃烧的弯月型剑气向着首领迎面而去。
“老头,你可别小瞧了我的斗魂!你以为就这点攻击,还能伤我分毫吗?”
说罢,首领右腿往后跨一步,身体也随之向后倾斜着。
『影灭·十字斩』!
他提起墨鹧过头顶,向地面砍去,用法灵凝聚成暗色剑气;再横向斩出一道剑气,融合为十字斩。
两股剑气向碰相消,震荡出的气波把老树上的嫩叶轻轻拨动,剑气相汇之处形成了大量的浓烟,根本无法透过而望。
正当首领为之震惊,以为能好好地喘口气时,一个黑影冲破了烟雾朝着首领迅速而来。
『赤荆』!
首领惊慌失措,立马握紧了剑……
“太晚了!”
首领的臂膀上被划出了一道火焰般的口子,立马血流不止。
“啊啊啊!你这老匹夫竟敢偷袭!看我怎么……”话音未落,首领便痛苦的哀嚎了起来,仿佛身体已经被虫子入侵至骨了。
他瘫在地上,生无可恋,痛苦地左右翻滚着,面容狰狞得如一只恶魔。
而管家并非无事,因为这一击已近消耗了他大半的法灵,近乎达到透支的程度。
管家单跪在地上,用手中的刃抵着大地,脸上的汗珠止不住地下流,已经筋疲力尽,似乎已无力再站起。
『秘术·隐置』!
突然,首领又一次从管家背后缓缓走来。
“你以为,我真的跟你一样废物吗?”首领冷笑道,慢慢逼近。
管家惊讶地看着面前那一位倒下的首领,已经慢慢地消失,化为乌有。
一股股施压不断在管家出现,让他渐渐喘不上气来。
“好了,不跟你耗下去了。”说罢,首领举起剑,向下用力地刺去。
“啊!”管家无力地哀嚎着。
他的胸膛被刺穿,血流满地,尸骨慢慢地僵硬了,死不瞑目,手中的灼刃也变成了唐匕,掉落在空旷的地上。
首领慢慢地弯下腰,拾起唐匕:“可惜了,这么有潜力的一个人,却被天界通缉,真是可惜。”说罢,扬长而去,潜追陆布。
……
“难道……难道他已经……”
“老东西受死吧!”其中一名黑衣人大喊着,试图将陆布的心神径直拉入了战斗。
“就凭你们这群小喽喽也想制服我?痴心妄想!”
“一打九?您以为您是什么大人物啊?还能一打九?笑死我了!”黑衣人大笑着,嘲讽着陆布。
“哼,能不能打,试试便知。”
“嘿,你这老头,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看招!”其中一名黑衣人忍无可忍,立马向着陆布直冲而去。
『炙域』!
陆布悄悄释放了玄技,神不知鬼不觉地布下了结界领域。
那名黑衣人腾空一跃,把匕首举过顶,用劲了全身力气向着陆布刺去。
“哈哈哈哈,你的人头归我啦!”
碰到结界的一瞬间,他立马被弹飞了数十米远,直接把墙砸出了一个洞。
不过这还没完,结界又喷出了火团,如一头愤怒的雄狮,直奔被打上墙的黑衣人而去。
“啊啊……好……好痛苦啊!”
他被熊熊的火团所灼烧,肌肤犹如被腐蚀,被侵噬,被迅猛的雄狮所撕咬着。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被火焰把玩于掌中。
“呵,就凭你们,也想杀我!咱们的功底,差得不是一两点!”陆布挥着衣袖,对着他们说着。
陆炎泽透过石缝,望见了与平常那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向来注重以和为贵的父亲截然不同的一面,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老东西,别太得意了!”又一名黑衣人站出来说:“别一个个单挑,大家一起上!”
话音刚落,剩余八人便分别对着结界的八个方向刺去。
陆布也已经年岁过大,终究是不能以一敌八。
『焚炷』!
在结界破开的那一刻,陆布立马蹲下,用左手拍在地上,释放法灵。
八人即将刺到陆布时,每人的底下突然冒出了熔柱,将他们顶了上去。紧接着放出了两根锁链,把八人同时捆在了柱子上。
“你个老东西,快放开我们!”
“大言不惭。”陆布呢喃细语着,突然大喊了一声:“燃!”
那八根熔柱立马燃烧起了刮刮杂杂的烈火。
八人被烧的痛苦地呻吟着,“求求你,放……放了我们吧!”
陆布深思熟虑,本不愿再杀生,头扭到了一边,轻轻地叹了口气:“哎!”
说罢,勾了勾手,将法灵回收到自身,熔柱也随之消失。
而八人头也没回地就跑走了。
陆布松了一口气,但上面却突然鬼哭狼嚎了起来,他也感受到了很强大的法灵值,仿佛岳山压迫之力,难以透气。
“陆布,好久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