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去世的第三年,我每天的梦依旧关于她。
她像莺一样好听的嗓音为我唱着小夜曲哄我入眠,她丰腴的胴体拥着我。
我爱着她为她安眠。
窗外挺直的水杉被岛屿来的风吹翠了,一团团的绿浪揉着雀蝉,我对着电话里正准备上台的妈妈说:
“我喜欢水杉。”
电话被愤怒的挂断,又一次被否决的生日礼物想法。
在她去世的第三年,窗前的野草疯长,水杉愈发旺盛。
迟了十八年的父爱使我种上了水杉,种好又逃去了岛屿,像极了在明里暗里的嘲讽他,但我发誓,我只是想去唱歌。
她是在香港出道,在香港遇见他的,在香港不顾一切的拥吻的,最后因为他留在了他喜欢的水杉屋前。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我不愿。
他说,
他爱我,爱我像水果一样的清甜,爱我像水杉一样的野柔。
阿芙拉故事是小短篇,大概是毫无顾忌的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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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火亲吻着水杉,永远性的私奔。
“柔浪拥我,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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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是个小短篇,大概是两个奇奇怪怪的人为爱献身。
阿芙拉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