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我想多了,他也没有太坚持什么。
在我表现出来抗拒之后,翻身下去之后,就走过去拔掉了空调的插头。
柳南弦重新做回了床上道:“这个是你妈妈从别人哪里挪过来的旧空调,那个房间应该死过人,就是你看见的那个老头,老头子临死前的气息停留在了空调里,现在打开,那气息被冲出来,自然也就让你看到他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明天打听一下。”
我的呼吸也平稳了,说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之前人留下来的家电家具,能不用就不用,但这种事情总是有例外的情况。”柳南弦又重新躺倒了床上,不再说什么。
“我……”我低下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现在我的每一句话,在我看来都是在咄咄逼人,之前我也没问,还要怪柳南弦没有提前告诉自己。
柳南弦往我身边靠了靠,他现在躺的位置是我刚刚躺的位置。
我距离空调的位置远了一些,这样我心里的隔阂也小了一些。
他轻声道:“会热吗?”
话毕,他伸过手来,将我拥在怀中,在我身旁躺下,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到是不是他是仙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的本体的与原因,他的身体不算很凉,微凉。
他就这么抱着我,看着好像是已经睡着的样子了。可是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被这个鬼老头子吓,在加上后面发生的,虽然我们彼此可能都能够被定义成老夫老妻的样子,但是现在.......
不过现在是跟他面对面,缩着手在他面前,真的很不舒服啊。
时间这么流逝着,我身子都快要发麻了。
只能缓缓地偷偷地伸手绕过他的腰,轻轻地搭上去。这样就舒服很多了。
可是现在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满脑的乱想,看着他完美的俊颜,想到他贴心的举动,但是思绪一点点的飘远,又想到金灵,想到柳君颜,想到任千行......
每一个人都没有办法让我的思绪宁静下来,在看到眼前的柳南弦的脸。
那眼睛,鼻子,嘴都挺好看的。
可是这么好看的他,不完全是属于自己的,他可能也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吧,甚至可能连喜欢都算不上吧!
毕竟我们之间,是因为我们家签下的债。
看着他安静的容颜,我不知道这个旧空调,跟郝叔的身体到底有什么关系,可是看着柳南弦我又不想要在打扰他。
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身体,只是轻轻地贴着而已。
在感情这里面,都是谁先堕落,谁就万劫不复。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太阳穴很痛,眼皮很重睁不开。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只微凉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柳南弦的声音离得很近地说道:“发烧了。”
我的意识都模糊的,昨天也没有吹太长时间的空调,怎么可能发烧了?
也不可能是柳南弦的缘故,因为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状况,可是现在的我的的确确的发烧了。
“我送你去医院。”柳南弦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我也不知道这是问什么,这样的情况,还是柳南弦从金灵身边回来之后才发生。
随着柳南弦的走动,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的医院。
在此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我的卧室里,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睁眼看着眼前的所有,柳南弦也没有在身边,我一定要把我自己想到的事情问清楚。
这个旧空调的老头子,和郝叔的身体状况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为什么我们之间的接触,都没有任何事情,为什么偏偏是这一次,自己就发烧了,我不相信仅仅是因为开空调的事情。
这个里面绝对还有着其他的问题。
我一走出卧室,看着郝叔正看着一个复古的盒子,忘的出神。
我开门走到客厅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他回头看我一眼。
我还在想要不要打扰他,这个时候开门的声音响起。
我看了一眼郝叔,又看了看门口处。
祁天和我妈两个人一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愣了一下,他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歌儿,你醒了啊!”我妈满面红光,春风满面的,我就知道她心情不错。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留在了祁天的身上。
这个就差冷的像一个冰块一样的人了,是怎么让我妈段段时间内的转变这么大的呢?
“你昨天发烧了,要不是今天祁天来的早,我们都不知道,把你从医院打完点滴回来,给你补补。”说着我妈还扬了扬手里买的东西。
我从我妈的话里听的有些别扭,什么叫做今天祁天来的早,发现我发烧了?
这个话,他是怎么说服我妈的,他怎么大早起的进了我家门,进了我卧室,这些我妈怎么相信的啊!
“你没醒的时候,祁天开车带我去买了这些东西。”我妈拎着菜朝着厨房走去,“买的时候我说我付钱吧,祁天这个孩子非要抢着付钱。”
我看着面无表情站在外面的祁天,我妈走过的路肯定比我吃过的盐都多,他就这么两下子就能讨的我妈欢心?
他该不会是用了什么法术吧!
我快步走到祁天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刚想开口问这事怎么一回事。
我妈就从厨房出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让祁天坐下来,一点礼貌都不懂。”
“来来,祁天,快坐,我们家楚歌就是心思单纯,想的少。”我妈看着祁天的眼神,就好像这才是他的亲儿子。
我的目光在祁天身上还有我妈身上一直流转,这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能这么快的时间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但是郝叔从我们一开始谈话,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他手里的古色古香的盒子。
“郝叔?”我只好转移了注意力,唤道。
我看着这个盒子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盒子,怎么郝叔可以忘的这么出神?
忽然想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郝叔咳嗽,难道真的和旧空调那个老头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