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里有一条小河,河边建有假山和人造的鹅卵石小路,小河穿过假山,在往里走,还有榜山的杨柳,现在是盛夏季节,柳树绿意葱葱,小河边也就成了情侣幽会的地点了。
祁天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到小河边的柳树下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喂,你要去哪?”
我一边说着一边着急追赶了上去。
天这么晚了,他该不会是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我的速度快,祁天的速度更快,我还没走两步呢,他整个人已经隐没在了假山的后面。
祁天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立马就慌了,我加快了脚步,快速的朝假山那边走去,刚走了一半,柳南弦的身影就从假山后面闪了出来。
他看到我,顿了一下,然后加快了脚步朝我走来。
“我还以为…”
柳南弦走过来对着我一笑:“以为什么?以为我走了?”
我嘟嘟嘴,虽然嘴上没说话,但是心里却腹诽着:偷偷溜走又不是第一次。
“不会了,刚才不是和你约好将来一起带孙子到公园玩吗,我怎么舍得一个人走呢?”
妖精就是妖精,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就是我心里想到也瞒不了他。
“祁天呢?”我问。
“我把他放假山后面的山洞里了,我是你老公,祁天不是。”
他特意把这句话说的很重,说完还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他的意思我懂,他还在介意我给祁天买衣服的事情。
柳南弦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我越是解释,他的醋意就越大,反倒是我什么也不说,他慢慢地自己就消气了。
知道他的性子,我才不做越描越黑的蠢事,反正我和祁天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他要用祁天的身体做屏障的话,我和祁天压根儿就不搭边,我们贝莱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死人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难得柳南弦约我出来浪漫一下,这么难得的时光我又岂会傻傻的白白浪费掉?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甜甜一笑,“你吻我吧。”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柳南弦愣了一下,见他发愣,我踮起脚尖,勉强够着他的唇,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就是轻轻地一点,随即就离开了,我还没有恢复原位,柳南弦大手就扣住了我的后脑勺,然后他的吻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第一次感受到他这般热情,我的脸颊也渐渐发烫,最后我感觉快呼吸不了的时候,柳南弦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
“楚歌,”
“嗯?”
“我带你去个地方。”
柳南弦弯下了腰,让我趴到他的背上,我被他抱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背我。
“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有些奇怪,更弄不明白,这里总共就这么大一块儿地方,他能带我到哪里去?再说了,田都这么晚了。
柳南弦似乎是故意吊我胃口,我越是问他,他越是笑的神秘,越是卖关子不说。
柳南弦说了一句“趴好了”,接着一俯身,我就觉得他的身体瞬间变长了,我惊讶的同时,我就发现我趴在一条大蟒蛇的背上。
“柳,柳南弦?”
我知道是他,但还是想确定一下。
毕竟柳南弦只是我潜意识里的妖精,和他相处久了,我对他早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可是现在,他,他竟然恢复了他的真身,如果说要我适应现在的他,我觉得我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跟勇气的。
毕竟,他的身躯太大了。
我双臂展开,双手只能伸到他眼睛的部位。
“坐稳了,前面的路有些不好走。”柳南弦提醒我说道。
可是他的速度太快,我反应的又太慢,柳南弦的话说完,我整个身子就成倾斜的了,要不是他粗糙的鳞片,我就掉下去了。
“啊!”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柳南弦巨大的身躯卷曲了起来,半截身子高高挺了起来,我就跟裹在襁褓里的婴孩一样,被柳南弦裹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才发现我离地至少有三米,柳南弦通体白色的身躯在月光底下发着银色的光,他的真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前只是从我爷爷奶奶嘴里听说过,没想到,柳南弦真身比他们口中相传的要漂亮的多。
我对白色的小动物本来就没有免疫力,有些人对蛇类有着一种天生的惧意,我从小跟着奶奶到山里挖野山参,小蛇小虫见多了,倒是也不怕。
倒是像柳南弦这种通体雪白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要不是他太大了,我一准儿会把他带回去当宠物养。
我从他巨大的身躯里面把双臂抽了出来,展开,迎着万千星河,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带给我的从来没有体会过得感觉。
柳南弦轻轻放我下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柳南弦也幻化成了他仙人的模样,长发如墨,衣袂翩跹,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
柳南弦放我下来的速度也很快,我还有一瞬间眩晕的时候,柳南弦已经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楚歌,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好不好?我要你给我生一堆的儿子女儿,儿子像我,女儿像你。”
柳南弦特别温柔,一时间我还真的有点贪恋他的怀抱,不想离开,真想如果时间能定在这格就好了。
“儿子女儿都要像你,才不要像我呢。”我娇嗔的说道。
虽说我长的也不差,但是和柳南弦比起来,他就是天鹅,而我就是那只丑小鸭。谁不想自己儿女出类拔萃呢,有他这么优秀的父亲,怎么能像我呢。
柳南弦嘀嘀的笑着,他在我耳边不断地厮磨着,弄得我痒痒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做了手脚的缘故,我感觉全身渐渐燥热了起来,同时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模糊。
“柳南弦,我好热…”
我只记得柳南弦火热的吻,以及我的衣物越来越少,接着便是那种做梦般半真半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