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有点生气,我边搅拌着刚下锅的面条,边心底问候躺在沙发那位的祖宗十八代。
他好像真的睡着了。
这人到底从哪里过来的,行旅箱里也没什么就电脑,书和几件衣服,人倒是黑圆圈很重,要是很远就不要过来吧。
我们都分手了。
看着锅里的泡泡,记忆开始回溯,我们之间怎么变成现在的,是个很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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