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风暴一个半钟,我想到两个方法。以前我在看野外露营节目的时候,那些人没有网络,他们用蓝牙聊天,怎么聊?就是打开蓝牙更改蓝牙的名称来交流。
一个,就是国际SOS,我去衣柜拿出一张白床单,牺牲一下自己的口红,心痛地在上面涂鸦,我真想省点用这样很奢侈,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色号。
唰啦——
我把床单挂在窗口处,但愿飞机上的人看到,一支口红的代价,一定要看到啊。
再设置蓝牙,名称改为幸存者加上地址写到酒店旁的便利店不写房间号。以防万一。
“嗯?”
这谁啊,怎么写着“513,大姨”,大姨谁是大姨,怎么这么耳熟,谁会怎么叫,不会是叫我吧,哪个敢……
糟糕,我就说小子怎么不见,他就是去探险啊,天杀的多事娃,我在房间找点工具防身就出门要去513。
“我来了。”
门没关,我一扭就开,小子被捆住,我去给他解,看到他裤子鼓包了,手一顿,先给他撕开嘴巴胶带再解了。
“你,怎么回事?”
“咳咳,药。”
“什么药?”
“不知道,难受。”
“解不解?”
小子应该是憋坏,没力气说话,冲我摇头摇头。行吧,听大爷的,我先关门,检查一下房间里外,顺便开个窗,或许吹点风可以好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