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先是愣了一下,嗯? 长姐怎么变了一个人?而且越来越像一年前的阿姐了?“长姐,你今日是……?” 今天长姐又是唱得哪一出,莫非又要演姐妹情深?
“阿睆,阿姐好想你啊 。”这熟悉的自称又让赵明月愣了许久,阿姐已经许久未这样在我面前自称了。难道她又想出什么新法子来捉弄我?还是想要与我从归于好?
“长姐, 只是几日不见罢了,不必如此夸张。更何况,你厌我还来不及,又怎会想我?长姐,说吧,什么事?若无事, 请长姐移步到
别处,阿睆这院小。”
完了完了,阿睆心里肯定是恨我的。赵明珠连性说道:“别!阿睆,你听我与你解释。……事情就是这样。阿睆,你别不信啊。阿睆,我所言句句属实!若我所言非实,我就……”
“停。我信你。”赵明月也没有想到,长姐竟会为 了能与自己从归于好而发誓,还编出这么多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事物。莫非她还做了什么更对不起我的事?亦或是她所言非虚,确有此事?可这来免过于荒谬了吧?
“真的?”赵明珠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的话,她严重怀疑是赵明月为了哄她说的话。
赵明月无奈点头,之后一个松懈就昏了过去。
赵明珠有些慌了,然后赶紧跑出去命人去将府医寻来。之后她突然想起这是中了那人下的毒深入骨髓的第一个预兆,不出三年,中毒者必死无疑。
“大小姐,二小姐中了沉毒,奈何老夫医术不精, 不能解。”
“石大夫,这世间,可有谁能解此毒。”
“无人。”
听到这话赵明珠恨不得让那人生不如死。这是什么纪念品?分明是催命符。
赵夫人见赵明月大婚在即,又想到赵明珠十六尚未婚配,不禁有些心急。这不,她正在帮赵明珠物色夫婿呢。
“季家公子生性温和,行事谨慎博学多才,且生得玉树临风,是个谦谦公子, 前程似锦,洁身自好,倒是个良配。”赵夫人看着名单上季朔的名字说道,“阿姝。 可否中意?”
赵明珠虽穿越到现代过,但她的思想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在这个时代是很难反抗的。
没过几日,赵明珠与季朔定亲的事传遍了京城,又有一部分待字闺中的姑娘的手帕被扯坏了。
赵明月当婚那日,天未亮就被人叫起,当她换上火红的嫁衣时,天微亮,赵夫人走到她身旁,亲自为她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然后, 为她盖上红盖头。看着比她高半个头,身穿嫁衣的赵明月,她才意识到。 上一 次与赵明月亲近已是五年前的事,这一恍眼便过了五年了。
因为心中的愧疚,她嘱托的声音柔了些许:“日后在王府,莫要与王爷发生冲突。”
“是,阿睆谨记娘亲嘱托。”赵明月眼中已有了水雾。她本来不想哭,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要离开熟悉的地方,离开双亲,她就止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