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冬条阴机身边当卧底?”陆朝夕一把拽住林饮冰的衣领,“怎么?又想一走了之?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小寇就好你这口,万一他对你下手怎么办,我很担心你。”
“朝夕,没事的,你要相信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他对我下手又如何,反正都是男的,怕什么。而且即使我不去,也会有别人去,别人去我放心不下。乖,没有下次了。而且与解放民族相比,我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先走了,朝夕你先仔细想想。”
林饮冰费劲地掰开了陆朝夕的手,试图离开,却被陆朝夕紧紧抓住了手,将他抵在了墙上 :“我知道,民族危亡大于一切,可我就是担心你啊!”
“朝夕,你……唔。”林饮冰还想再劝劝他,却被他堵住了檀口,林饮冰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老子就是担心你,老子就是怕那小寇对你下手。”说着,他将被弄得晕晕乎乎的林饮冰抱起,走进了他的卧室。
等到林饮冰回过神时,他们已是衣衫褪尽:“朝夕!”
陆朝夕停顿了两秒,继续手上的动作。
秦城的一个山区有一条瀑布,水声竟如鸣佩环,清脆悦耳,穿过瀑布时,山体震了震,白色的玉带隐藏着一条小路,小路崎岖不平且狭窄,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有人好奇地碰了碰尽头的石壁,山体,再次震了一下,那人似乎玩上了瘾,直到筋疲力尽才意犹未尽地走了出来。
当林饮冰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从书房出来时是早上八点。林饮冰看了看摆钟,急忙从床上跳下来穿上衣服,幸好朝夕那个小兔崽子已经帮他清理过了,不然他跟这小兔崽子没完。在换衣服的过程中,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东一处西一处的红点儿,他错了,大错特错,竟然把披着兔皮的小狼崽当成兔崽子。
换上衣服后,他跑出了陆公馆,拦了个人力车去了临福班。在路上,他感觉自己的腰有些酸痛,而且方才坐下时还有些不可言说之感,他不禁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狼崽子”。
沿途中,他看到了一位衣衫褴褛的妇女抱着一个半昏半醒的小孩,手里还拿着一个蘸着血的馒头:“石头,听娘的话,吃了这个,吃了这个,你的病就会儿好了,乖,吃了这个。”妇人的神经已将近疯魔周围经过的路人早已司空见惯。
林饮冰面色如常地看着这一幕,紧紧握着的手表示了他心中与表面上相反的极度的不平静,但他并没有让车夫停下。因为他,最初看到时,他曾试着上前劝阻,可是人们的思想尚未改变,谁又愿意听他的呢?他试过很多次,无一例外,没有人愿意听他。
“先生,到了。”人力车夫的话打乱了他的思绪,将车费给他后,走进了临福楼。
“我的个小祖宗,你今个儿总算来了,你再不来,我这戏班子就要散了。”
“怎么回事?”
作者人血馒头是参照了《觉醒年代》,一百年前的人们,他们所遭遇的是我们所想不到,所以我们必须牢记历史,不能替,也没有资格替先烈们原谅它们犯下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