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然,我是棠棠啊,你不记得了?”
谢棠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才十八年的功夫,季兮然这没良心的就把她这个好闺蜜忘得干干净净。
“棠棠?对不起,十八年前我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季兮然眼中的茫然与她所说的话,让谢棠又生气又心疼。
“棠姐,难道兮然是你们在十八年前给我定下的未婚妻?!”刘子胥有些傻了,所以,他当年的离家出走就是个笑话。
“嗯”傅河洲矜持地点了点头,接着看好戏。
季兮然大写地懵逼,什么鬼?我在哪?我是谁?什么未婚妻?
待他们把所有事情理顺后,刘子胥就带着季兮然拜访了自己的爸妈,以及素未谋面的岳父岳母。笑话,拱了人家小白菜不尽早认错,难道要等人家来抓吗?
……
两个月后,市中心人民医院。
刘关关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外面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洒进了病房。刘关关刚开始还没有适应这光,抬起手挡了挡。过了一会儿,她才适应过来。
刘关关微微眯着眼环视了下周围,发现这个房间里除了她空无一人,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儿,随着门打开的声音,刘子胥走了进来,当他看见刘关关醒来了,心情非常激动,顾忌到这里是医院,刘子胥不敢太大声。按完铃后,他刘关关盖好被子,给她递了杯温水。
“关关,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刘关关喝了几口水,感觉喉咙不是特别干后,问:“老爸我没事了,现在几号了?老妈呢?”
刘子胥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因为他在十八年前偷偷拱了人家的白菜,然后现在被迫与妻子分开吧。就在这时,刘子胥的手机响了,有一个医生走进来帮刘关关检查。
“关关,我先出去接个电话。”刘于胥走出病房接通了电话。
“喂,老婆你出来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
“医生,我们家关关怎么样了?”
“病人恢复得很好,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太好了!谢谢医生!谢谢!”刘于胥激动地握住医生。
过了一会儿,傅河洲背着书包走过来。
“河洲,你帮我照顾一下关关,我去接你然姨过来,还有,关关已经醒了,我先走了,再见。”说完,刘子胥便溜了。傅河洲无奈地摇摇头,他为刘叔悲哀两分钟,可怜的刘叔现在还不知道然姨已经恢复记忆了。
“你是……?”
“你好,我姓傅名河洲,傅是太傅的傅,河洲是在河之洲的河洲。谢谢你救了我。对了,我还是你的同班同学,我们在高一(一)班。今天已经是九月二十日了,我们十月初就要日考了,需要我帮你补课吗?”傅河洲说完后,看刘关关迟迟没有反应。
他有些慌,是不是我说太多了,关关讨厌我,还是我说太快了,关关没反应过来?亦或是……
过了一会儿,刘关关的回答将他拉回现实。
“谢谢你。那你现在有空吗?我不想落后太多。”
“当然有空!我现在就帮你补。”傅河洲边说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
……
刘子胥和季兮然一进来就看到两个沉迷于学习无法自拔的娃。帅气的少年耐心地给病弱的少女讲题,二人孜孜不倦地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以上来自李兮然的滤镜。事实是傅河洲与刘关关两个娃对着一本“五三”在激烈地讨论题目。
“河洲,关关,休息一下,先吃晚饭。身体可是学习的本钱。等吃完饭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来问我,我可以教你们。”
“妈,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刘关关有些诧异。
“关关,是这样的。十八年前,我刚拿到博士学位证书,去了Y市旅游打算放松一下,结果在旅途中失忆了,后来遇到你爸,之后我们相知相恋,最后结婚有了你。其实你爸呢是个富n代,年少叛逆,因为家里人瞒着他,给他订下了婚约,他直接离家出走,他的那个未婚妻呢,其实是我。不过我们见都没见过一面。”说着,季兮然没好气地看了刘子胥一眼。刘子胥只能赔笑。
“一个半月前,我恢复了记忆,然后又花了一个月去复习以前学过的知识点。而河洲呢,是我闺蜜的儿子,因为他,我才找到了父母和朋友。好了,赶紧吃饭。”
“等一下,让我缓一下,今天接受的信息量有些大。”刘关关揉了揉太阳穴,这真的太狗血了吧。
果然,狗血来源于生活,这句话说得真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吃饭吧。关大地大,吃饭最大。刘关关将它们抛到九霄云外。开始优雅地“干饭”。
虽说刘关关没有受过精英教育,但她爸妈受过啊。别看她爸年轻时不着调,她妈妈又失忆了,但从小养成的习惯是改不掉的。因此刘关关在父母的影响下,成为了大人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