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赛一晃而过,到了团体赛的日子。
这天,羽白月自觉交代好羽宗门的弟子,自己跟着赢懷一起走了。
羽宗门的弟子嘴角抽搐,怎么有一种养大了的女儿被毛头小子拐走了的感觉?
跟着赢懷他们入了法阵的羽白月猛打一个喷嚏,打心底里觉得这是羽宗门的弟子在背后排异自己。心里暗暗摩拳擦掌,回去后势必让这些小弟子遭受社会的毒打。
“怎么这次不一样?”赢儈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这次把我丢大马路上是什么意思?”
赢懷同样有些疑问,在要开口的时候,身边的吼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川!川!你咋了?川你别吓我!”女人半拖半抱着一个男人,对着周围人道:“麻烦,麻烦你们打120,麻烦了!麻烦你们了!”
周围的人见此情况,急忙拨打120,还有的人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降头。”羽白月沉着一张脸,死盯着那个男人。“日本降头术。”
“估计是这个了,等会儿救护车来了,我们跟着走。”二人应下赢懷的话,在救护车来了之后,悄无声息的跟着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院内,男人经过一番救治后,被安排在了住院部留院观察。赢懷几人询问了一会儿,来到男人所住的病房,跟女人对上了话。
“女士,请问你是否找过道士?”
听着赢懷的话,女人回忆了一下,道:“是,是。你们就是,我找的道长吗?”
“正是。而且我们已经知道您先生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在此之前有些事想要问您。”
女人点头,示意赢懷几人坐下后,才让赢懷问。
“您丈夫是否跟什么人结了仇?”
女人想了又想,回道:“好像,好像有这么一个。我丈夫生性温和,不与人有纠纷。但是,前段时间和他的那个合作伙伴闹翻了。对方想要分出去一家独大,我丈夫给出中肯的建议,告知他分出去是不可能独大,然后我丈夫就和其有了争执。”
“对方是谁?”
“我听川说,他叫刘墉。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赢懷了然,嘱咐了赢儈去准备一些解降头用的到的东西,带着羽白月出了医院,并且告诉女人他们下午会回来。
“带我出来做什么?”
“我对这个城市一直挺向往的,而且听说这里的戒指受过神灵祝福。”赢懷对上羽白月的眼睛,轻声道:“所以,马上就到师父生日了。我想送个戒指,一个在你一个在我,不知道师父接不接受。”
羽白月握紧了双手,他的生日还是师父遇见他的那天,真正的生日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但是羽白月不想扫赢懷兴致,笑道:“好,今年送戒指,明年送婚礼吧。”
“只要白月愿意,我都送。”说着,赢懷拉着羽白月进了珠宝店。
珠宝店里,赢懷找了又找,看到一款就觉得配不上羽白月的气质,看上一款觉得配不上羽白月的气质。这般找下来,二人几乎找了整个珠宝店,差点让店员认为这是来砸场子的。
“赢懷,这个吧。”羽白月透过玻璃橱窗,指着一款戒指说道。
赢懷让店员拿出来看看,随后心里觉得羽白月的选择特别棒,于是要了两枚同样的戒指。
包装的时候,店员在心里吐槽:这不是您看过觉得不好的吗?怎么旁边的先生一说,您就觉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