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月倒了一杯茶递给赢懷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细品之后徐徐道:“现在已经回了月影庭了,解释吧,赢少爷。”
一句“赢少爷”戳痛了赢懷的心,紧锁眉头道:“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原因,等以后吧,等...算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找你解释。”
“嗯,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赢少爷。”
“问吧。”
“赢少爷就是十五年前的那个少年吧?”
赢懷心里一咯噔,“暂时不可奉告。”
“你奉不奉告都无所谓了,我已经猜了个大概。不过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十五年前遇了个乐趣,过了十年念念不忘然后入了我门下,寻乐子罢了。看着我认为你羸弱,看着我保护你的样子很有趣、很好玩。”
赢懷心头一梗,忙道:“不是的,白月...不是你所想的这样...”
“既然不是,那你就给我一个解释,别等说什么以后,时机到了,我要的是现在。”
赢懷看着语气不善的羽白月,他清楚羽白月这次是生气了。赢懷也能理解羽白月的心情,自己一直以为的小徒弟,一直呵护的小徒弟实则没有他想的那般羸弱,甚至是...
羽白月站起身子,俯视羽白月道:“行了,既然你不想解释那便罢了。你走吧,即日起你赢懷不再是我徒弟,我也当没收过徒弟。”
赢懷心口一阵抽疼,但他没有理由让羽白月留下他,只好在走之前问了句:“白月,你从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身份?”
“孙淌继公司里,替他处理被人破坏了的封印那里。怎么?意外了?你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戏码,实则一点盼头都没有。”
赢懷心里道了句果然。从羽白月那句“别装了”开始,赢懷就猜到了羽白月可能是在孙淌继公司那会儿知道了自己身份,但他为什么...能够忍了这么久不拆穿,或许说如果没有这次变故,自己在圈里好好待着,羽白月是不是就不会拆穿自己身份了。但做过了的事已经无法挽回,他们之间捅破了窗纸,也说白了。
“我给你两天的时间收拾你的东西,然后离开羽宗门。从今往后你见了我,只当是位过路人就好。”
赢懷听着羽白月不含半分情意的话语,拳头握紧了又松,最终没有解释出来,于是只好去了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路过小麦的房间时,小麦打开房门看着赢懷,纠结道:“赢...赢先生可以进来吗?我有话对你说。”
赢懷看着小麦,没有拒绝她的邀请,很自然地进了她的房里,顺着她的话坐了下来听她下文。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听到了,那个你...你别介意啊,阿月他就是受不了别人骗他。”小麦看着赢懷不悦的表情,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说你骗阿月,我知道你肯定是有苦衷的,就、就是...等阿月气消了,你好好跟他解释吧,解释好了他就不气了,你们就能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