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了?”徐泉看见宁枫回来,问着。
“没什么,就一个小孩儿。”宁枫嘴角微勾,语气却有些无奈。
“刚才那小孩儿还看别人来着,结果没想到勾搭你去了。”徐泉一脸欠揍。
宁枫没理他。“不过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早熟的吗……”宁枫扶额
“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那小孩儿看着快哭了的样子像是真的认识你,像被抛弃的小猫一样……”徐泉摸着下巴。
“唉,回去吧。”宁枫揉了揉眉心。
“哦……哎,你说是不是你爸的私生女啊!”
“………………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太不禁逗了吧。”徐泉一脸嘚瑟。
医院
晨光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照射在少女苍白的脸上。
“医生,孩子怎么样?没事吧?”门外,男人焦急的问着医生。——唐晚的父亲
“唉,这孩子心脏情况不太好啊,这么小的孩子就患有心脏病,你做家长怎么照顾孩子的,她以后不能再有强烈的负面情绪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脸色不是很好。
父亲神色一僵,向医生道了谢,转身去办理手续。
走廊里的人都行色匆匆,白色的墙壁,穿着白衣服的护士和医生,在一盏盏手术室的灯光亮起、熄灭中不像天使。
对唐晚来说宛若死神,让她不安。
医生叫住了父亲,神色古怪的说了什么。
父亲一脸惊诧和担心。仔细看,还有一丝自责。
病房里
少女睫毛颤了一下,仿佛下一秒就会醒来。
下一秒,少女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面露痛苦,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醒了吗?
醒了?
不,没醒?
是真实的?还是梦?
梦中,他忘了她,冷冷的看着她,不论她怎样呼喊,他都未曾回头。
梦中,她泪水涟涟,他不知。
是假的吧。
梦中,他经过高中三年的磨砺,不再回望少年时,只向前走,从成熟幽默变得不苟言笑。
他怎么可能不苟言笑?
以前的他,开朗,幽默,又带着少年独有的成熟。大家坐在台阶上,笑声回荡在小院儿里。
那时的时光多么美好。
她满心期待。
睫毛微颤,露出带有微光的眼眸。
入眼,白色,一片白色,刺鼻的药味和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她最讨厌的地方,医院。
啊,是啊,我昏倒了。
假的。
她的眼眸暗淡下来,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落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滴落在回忆里那一张张笑脸上,也滴落在他冰冷的脸庞。
再也抑制不住,嘶吼着哭出声。
为什么哭?唐晚你坚强点,他不记得了,说不定以后会想起来呢?
晨光透着窗户,照在少女身上,她的狼狈只因为他。
“晚晚,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男生开门,快步走床前。
“陆羽,他……嗝……他不记得我……了”唐晚哽咽着打着哭嗝,一抽一抽的,眼泪还在往下掉。
十四岁,终究还是太小了。
陆羽神色一僵,“你见到他了。”陈述句,他很激动。
“他……嗝……他还说‘我认识你吗?’”
陆羽脸色瞬间沉下来,走到唐晚跟前。
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边打着哭嗝,一边抬头看着他。
“那你为什么不放下他,考虑和别人在一起呢?”他像是问出困惑了很久的问题,没有指望她回答。
“啊……因为啊,我就怕他哪天突然回头,然后我有人陪了,他会难过的,所以我现在得先一个人。”她掰着手指头,歪着小脑袋,像是在告诉自己一样。
他会难过的。
唐晚心里只有他。
“晚晚,你在乎他难过,可你也会痛啊,你看看你都什么样了!”他面露痛苦。
晚晚,你关心一下自己好不好,你不要让自己受到一点伤害啊。
他自嘲笑笑。
唐晚愣了一下,“不……不关他的事,是我……自愿的。”
“唉,你还是太小,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长大了,不喜欢他了,你就来找我,小时候的话,还作数的。”陆羽怜惜的说。
唐晚歪着头,不明所以。
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了呢?
她好喜欢好喜欢他的呀。
都喜欢十年了呢。
陆羽站在阴影里,神色不明,透着与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不符的气息。
是作者啊玲珑骰子安红豆
是作者啊入骨相思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