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银杏树被秋风逐渐染成金黄色,地下的枯枝败叶风干地蜷缩起来,踩_上去会有嘎吱的响声。
可惜桂花的季节已经过去了,空气里不再有那样像蜂蜜一样香甜的味道。
转眼间我和严浩翔成婚已经有一个月了,除了婚前的几顿饭,这段时间就只是每日匆匆打个照面。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相顾总是无言,我一-开始只觉得尴尬。
我们两家算是世交,可我不见得和他有什么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情谊。
他和他的长姐早早去了加拿大念书,我直到申请大学的时候准备留学材料时,才听起母亲对他的谈论。
夸赞他的词句不带重样的,我一开始只把他当作优秀的同龄人。没想到回国之后,我们就被撮合在了一起,几次便饭后婚礼都提.上了日程。
不知道男孩子是不是这样,但女孩子都该很期待自己的婚礼吧。每次路过婚纱店的时候,那梦幻浪漫的场景也会刹那闪烁在眼前。
可惜我们的婚礼办得仓促,严浩翔问我喜好的时候我只说方便着来。
我没有拒绝这场婚姻,大概是因为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吧。
原本我相信,人这一生一定会遇到一一个注定的人。-定会有一个人像磁石-样吸引你,告诉你他是为你而来的。
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没有答案。
总之嫁给严浩翔,已经是很美满的故事啦。
当他迎着家人祝福的目光,牵着我的手,给我戴上戒指的那刻,我们似乎也真的准备好相伴--生了。
客厅里的灯没有开,我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最近热门的电视剧,思绪早已蔓延到大西洋去c
直到钟表的时钟走过了十,我听到了大门的声响c
助理搀扶着一身酒气的严浩翔走到卧室,“ 太太,今晚可能要麻烦你多照顾着严总一点
“好的,辛苦你了哦,你早点回去吧。”我把枕头给严浩翔垫好。
“想吐吗?”我弯下腰小声问。
他还算清醒,闭着眼睛摇摇头。
我半撑起他的身子,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再把他的皮鞋和袜子脱掉。
刚给他掖好被子,他却捉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疑惑,“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松开我的手腕,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手胡乱地去解衬衫的扣子,却没有半点章法。
我慌张地摁住他的手,“ 所以是衣服穿着不舒服吗?
他没吭声,我深呼吸了几次后去给他拿了睡衣。叨念几次“非礼勿视”后,半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帮他换上。
身材是没话说,皮肤也是真的白皙,除了被熏了一身酒气以外我也不算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