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之前远远见过贤弟,神识已久,一直无缘相交,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没想到容贤弟还认识这二位义士。”
容之渊“赵大哥可谓是过誉了,承蒙不弃,小弟敬赵大哥一杯。”
赵敬不愧是老狐狸,和容之渊你来我往,觥筹交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二人多么亲厚呢。
容之渊也抽空与温客行周子舒二人举杯示意,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时一位一脸桀骜,面色微冷的蓝衣男子端酒站了起来
沈慎“谢容贤弟今日前来,二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还有温、周二位义士。沈慎也敬二位一杯,多谢你们将成岭护送至此,五湖盟上下同感大德”
赵敬“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的五弟沈慎,太孤山派掌门。”
赵敬话音刚落,温客行笑的开怀,顺势举杯,给足了沈慎的面子
温客行“原来是沈大掌门,久仰,久仰,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得见真人,风采更胜传闻,荣幸至极啊”
大约是被人奉承的多了,沈慎脸上一直淡淡的,并不见任何喜意,想来也是,五湖盟中的一派之掌门,年少成名,时至今日,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在他心里,能敬一杯酒是他人的荣幸才是。
赵敬“各位,失陪一下。”
赵敬和沈慎在应酬完温周二人后,离坐前去感谢今日前来相帮的各路江湖人士。
温客行“容兄,我们着实有缘分的紧,容渊阁的买卖门路也是广的很呐,连此等大人物都识得。”
容之渊“温兄,这话真是折煞我了,人家哪会把我一个做生意的看在眼里呢?”
温客行笑然不语,容渊阁在江湖的影响力,确实没有这些根基深厚的门派深远,但名声极好,人人口口相传之下,地位也是不可估量。
温客行“阿絮,这虾不错”
周子舒的话不多,一直静静地在一旁喝着酒,温客行夹起一只虾便放在了周子舒盘中。
容之渊“周兄,几日不见,没想到你和温兄之间的交情愈发深厚了”
周子舒翻了一个不甚明显的白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嫌弃之意,可这般随意的态度,不也证明了二人已经相熟了吗?
温客行笑意未曾减少半分,休闲自在的尝着席上的各种菜肴,品着美酒。
宴会在众人的各种觥筹交错中到了尾声,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习武之人都有内里傍身,哪是轻易就能灌醉的,偏偏堂堂太孤派的掌门沈慎,似是醉的胡言乱语一般,拿着酒坐到了,打一开始都默默无闻,正打算离席的张成岭身边。
沈慎“你得留下来学学这场面上的事情。”
赵敬“五弟,他还是个孩子。”
沈慎“谁不是从孩子就开始喝酒的,来!”
说着把酒杯塞到张成岭手中。
张成岭那傻小子一向有运道,在家无忧无虑,突遭飞来横祸,也有人拼死相救,何曾见过如此的阵仗,一下就慌了手脚
张成岭“我...沈叔叔,我不会喝酒”
沈慎突然暴起,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大声呵道
沈慎“必须喝”
赵敬“五弟”
赵敬在一旁不咸不淡的阻拦了一声,显然没能拦住
沈慎“你爹是千杯不倒的酒量,怎么能生一个不会喝酒的儿子”
这话一说出口,赵敬才叫徒弟把人送回房间,深意暂且不知是彰显兄弟情谊深厚,还是与他二哥演出红黑脸。
赵敬到是做足了姿态,亲自叫人把不知所粗张成岭送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