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开始认真起来与他们对话。
玛丽·安托瓦内特示意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离开,他便随手关上门,离开了
“你为了什么抓我来?”我生气的问道,皱着眉。
“我只为你的香水而来,”玛丽·安托瓦内特认真的说,“哦,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约瑟夫和沃尔全名吧?我叫玛丽·安托瓦内特 ,约瑟夫的全名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有个哥哥,叫克劳德·德拉索恩斯。”
“如果你真的是为我的香水而来,你为什么不直接到宫殿里面来找我?”我半信半疑的问道。
“差距,那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差距!”玛丽的脸渐渐变了颜色,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大声的呵斥道。她的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似乎有什么不可磨灭的东西纠缠着她。
“什么差距不差距的东西?人人都是平等的好吗?“我紧皱着眉,心里似翻山倒海,这是为什么?人人不应该都是平等的吗?
“因为,我们不是人——“玛丽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似乎开始准备要讲什么故事。她缓缓坐下来,神情开始变得温柔起来,好像......姐姐——薇拉·奈尔,她最后看我时的样子。
“不......不,不可能!我们不应该都是人吗?如果不是我不是人——那塔塔不应该早就察觉了吗?”我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哦,也对,我想起来了——奈布跟我说过,塔塔早就开始察觉了 ,从我能认出约瑟夫开始。
“我们的确不是人,我们的第二次生命都是血族所赋予的。我在断头台上死去,约瑟夫被人杀死,美智子被她上一世丈夫的父母杀害······这不都是重来一世,然后来到血族的吗?你也是啊,你杀死了你的姐姐,不愿意承担责任,害怕众人的议论,离家出走,在半山腰晕倒。你能复活,不还是血族给予你的新生吗?可惜了,血族,都不是人,是玫瑰与蝙蝠。女的是玫瑰,男的是蝙蝠。你还只是女爵,还没有进化,所以的肩上、脸上,还有玫瑰的印记。当你的段位越高,就越能隐藏自己的血族气息。到盛宴伯爵的段位之时——你将成为血族首领的继承人,并且,你还不惧怕阳光。基本上,能与正常人一样了。“
“啊......好吧......”我只能从天命了吧。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排斥血族。
“好了,我也不说了——狩猎时间快到了!”她的眼里带着一股冰寒的杀气,但,这股气息与约瑟夫还是有些不同的。接着,他随手关上门,静静地离开了。
他走了后,我也没事干,我坐在桌前调制香水。
上次调出的“忘忧之香”我觉得,还是不够完美,因为——她还差最后一种原材料。可是,我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有觉得还没到那种“忘忧”的那种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境界
夜幕降临,虽然没有窗,但也能感受到——夜的气息。
回到床上,我觉得,玛丽·安托瓦内特,很可能不是因为我的香水而来的。假如是,那么,她刚才临走前应该叫我条一瓶香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