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长安城内一片繁荣景象,街道商品琳琅满目,大小商贩无一不在倾尽所能地倾销自家商品,过路闲人脸上也无一不露出安详快乐。现今长安,社会和谐,人民安居乐业。果然,大唐繁华自当看长安。
亚罗“公子,这长安城真热闹啊,比咱草原可有趣多了”
穆金看着楼下的热闹景象,兴冲冲地对身旁的年轻男子说。
年轻男子一语不发地看向窗外,另一旁身穿艳红大唐襦裙的女子轻拧了下穆金的胳膊,清冷的双眸闪过无奈。
阿依娅娅“亚罗,你可别玩心大发,忘了我们来这要做的大事。”
年轻男子瞥了眼他们说,
阿诗勒隼“你眼前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眼前的繁盛也不一定会长久”
阿依娅娅自行忽略掉亚罗虚假无比的龇牙咧嘴,跟在阿诗勒隼身后下了楼。她扫视周围的小贩,许是看着了某样欢喜的玩意,纤细白嫩的手扯了扯阿诗勒隼的衣袖。
阿依娅娅“哥哥, 我去买个糖人?”
阿诗勒隼目视前方地向前走去,却也对她点了点头。
阿依娅娅得到准许,一直抿着的双唇瞬间弯起,双眸骤然闪亮,里边好似灌满了星光。边说边往其中一个卖糖人的小贩走去。
阿依娅娅“阿诺多谢哥哥。”
阿依娅娅挑来挑去,挑着了一个大雁糖人,大雁栩栩如生,看着就食欲大振。
“这位小娘子,三文钱。”商贩笑着说。
阿依娅娅掏出三文钱递过去,两人接手瞬间,一张纸条便悄无声息地接了过来。她与商贩对视一眼后,笑着离开了。
阿依娅娅走在大街上,瞧着大雁糖人着实像极了咕露,一口便把大雁的头给咬掉了一半。
身后马蹄声骤然传来,阿依娅娅想着自己走在大街旁道,便也没去管,专心吃着糖人。
“快让开,让开。”马蹄声越来越响,阿依娅娅不禁往后看去,这才惊觉自己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大路中央。刚想往旁边跑去,腰间便搭上了一只强有力的手,搂着她退到一边。
阿诗勒隼“小心。”
“没长眼哪!”马上的官差停下来怒喝。
亚罗站在一旁关切地看着被阿诗勒隼拉着的阿依娅娅,听到这句瞬间怒了。
亚罗“你们这些官差就这么横行霸道吗?”
“好大的胆子,我看你活腻了吧。”
阿依娅娅看亚罗愤怒的样子,生怕他冲上去把那嚣张跋扈的官差给打了。拧了下他,示意别冲动。
阿诗勒隼“不宜多事,走。”
官差绝不肯轻易放过他们,抽出长鞭便往站在两人中央看似柔弱至极的红裙女子抽去。
阿依娅娅听到长鞭在空中抽动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往阿诗勒隼旁避开。阿诗勒隼看见迅速抓住鞭子,稍微用力便连着官差拽下了马。
阿依娅娅正想冲上去踹这个官差几脚,哒哒的马蹄声又传来,矫健的良马跨过趴在地上的官差停下。
李长歌“太子府的人就是这么横行霸道的吗?”
李长歌往阿诗勒隼那边一瞧,便认出了里边身穿红裙的“熟人”。
李长歌“不长眼的东西,连她你们都认不出了吗?”
方才盛世凌人的官差看清马上的人是谁立马跪下来求饶。听到李长歌的怒斥,小心翼翼地看向阿依娅娅,瞬间觉得生无可恋。
李长歌“以后擦亮你们的眼,别惹了不该惹的人,还不快滚。”
李长歌无奈地看了眼阿依娅娅。
李长歌“宜凝,还在生气吗?出来了那么多天,连个侍婢也不带,二叔二婶都快急坏了。上来,我带你回家。”
阿依娅娅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毫无印象的李长歌,转头看向阿诗勒隼,眼神交汇,两人便决定了什么。
李长歌“虽说你们是为了救宜凝才打了太子府的人,但这也算一罪,是兵曹无礼在先,这罪就先不定了。下次可没那么走运。”
李长歌见阿依娅娅还未有所动作,皱了皱眉,向她伸出手。
李长歌“宜凝,快上来。”
阿依娅娅想到那张纸条还没给阿诗勒隼,转身便向他行了在大唐这几天学的谢礼。
阿诗勒隼见她这样也知道了她的目的,托着她的手将她托起,纸条自然转移成功。
阿依娅娅这才拉住李长歌伸出的手,借力上了马。
亚罗“为什么让阿诺跟着走了?”
阿诗勒隼“那位郎君一看便是太子府中重要人物,她跟着去,更好获得第一手情报。”
不一会,李长歌便带着阿依娅娅来到秦王府。 李长歌见她一路上都一声不吭,转头看向她,捏了下她的脸。
李长歌“哎呀我的好宜凝,你就别生气了,怪我怪我,前日我不该笑你女工不好,绣的凤凰像草鸡。别生气了,好吗?”
阿依娅娅被她这撒娇给撒愣了,她就只是单纯地在思考问题,到李长歌这怎么就是生气样了?
阿依娅娅“我原谅你了,这几天在外面我也累了,就先回去了。”
阿依娅娅并不知道那个什么宜凝是怎样的人,想着应该是个安静温柔的人,便尽量将自己的声音说的温和一些
李长歌“果然是累着了,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那你回去休息吧,我回去了”
说完李长歌便驾马离去了,如果她回头,就一定会看到瞪大双眼的阿依娅娅。
阿依娅娅“有气无力?说我?不是这样的吗?”
阿依娅娅忐忑地走上台阶,守门人立马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见过永定县主。”
阿依娅娅一踏进门槛,便被一个人紧紧地抱住。
雪枝“县主,你终于回来了,雪枝都快急死了。”
阿依娅娅不是很喜欢这种过于亲昵的接触,刚想用力一把推开,但又想到眼前的小侍婢很柔弱,便轻轻推了推。
“见过永定县主,王妃叫你过去。”
又来了一位侍婢,但看起来比叫雪枝的这个侍婢沉稳多了。
阿依娅娅“雪…雪枝,带路。”
阿依娅娅可不知道要去哪,那位王妃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