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安迷修,鞭责一千,解除一切职务,关入禁闭室,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
所有人都震惊了,安迷修更是,他抬头看着路法,感觉到不可思议,那双温柔的眼中充满了伤心与不解。安迷修嘴里突然叫出了“父亲。”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他意识到了,随即有一个飞刃打在他身上,将他打到在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出门在外我们就是主从关系了。”
“是,将军。”安迷修眼里充满了不解,为什么,为什么,安迷修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能对我这么狠?到底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是养子么?这对父子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大了。
“从现在开始执行。”
“将军,这会不会处罚的太重了?”乔奢费顶着路法施加的压力,开口说到。
路法看了他一眼说“再敢求情者与安迷修同罚。”
没有再敢给安迷修求情了。
鞭子打在安迷修身上,打的很重,才几十鞭,安迷修身上的白色衣服便被血染的辨不清原来的颜色了。
很疼,真的好疼,其他的人都在看着安迷修受罚,安迷修一直在忍着,一声都没吭。
到了三百多鞭的时候,安迷修有些忍不住了,便咬着自己的手忍着。
到了五百多鞭,安迷修晕了过去,他的手已经咬出了血,有很深的牙印。
“将军,安队长晕过去了。”执行鞭罚的人说道。
“弄醒他,继续。”
“是”
“将军。”一众幽冥军团的人跪下。
“将军,饶了安迷修队长吧!”
“将军,您罚的太重了。求您饶了安迷修吧!”
安迷修这时也醒了过来,听到了兄弟们在给他求情,心里有股暖流。可他却被下一秒的话感到了心寒。
“继续。”
“将军!”路法看了看乔奢费说“你想要抗命?”
“不敢将军。”
鞭子继续打在他身上,到最后,安迷修疼的都没有感觉了,中间他又晕了两次。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禁闭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身上的伤也没医治,只能靠身上的基因修复了。
安迷修动了一下,扯着到了身上的伤,他疼的只冒冷汗。
声声慢
青砖伴瓦漆,
白马踏新泥,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屋檐洒雨滴,
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月落乌啼月牙落孤井。
零零碎碎,
点点滴滴,
梦里有花梦里青草地。
长发引涟漪,
白布展石矶,
河童撑杆摆长舟渡古稀。
屋檐洒雨滴,
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月落乌啼月牙落孤井。
零零碎碎,
点点滴滴,
梦里有花梦里青草地。
青砖伴瓦漆,
白马踏新泥,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屋檐洒雨滴,
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尊重与被尊重,信任与被信任,理解与被理解,施舍与接受,爱与被爱,在这之间的都叫做幸福。
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来改变,如果什么都是命中注定安排好的,那每个人还那么努力的做承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