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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和马笑得温柔，盯着自己仔细扶住的小姑娘。小姑娘的脸上带着疑惑看着自己，红唇张开，刚说出一个字，却又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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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于是弯腰俯身在宋连翘嘴唇旁。
“请，再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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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连翘微微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离她距离非常近的少年的头。
黑色浓密的头发因为早上起床没梳顺，还有些翘起，只有些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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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眼睛从侧面看睫毛很长，还很翘。高挺的鼻梁，让人想起了乐园里的滑梯。
再往下看，他的耳朵在自己的嘴唇前面，自己呼吸吐出的热气都打在他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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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翘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近了，完全是在她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但她现在又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不满。
“Kazuma，You are too close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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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能闻到从小姑娘身上飘到他鼻间的中药香气，她呼吸的热气打在他耳朵上很痒，但他不想离开。
小天鹅就在眼前，他一旦靠近就无法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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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小天鹅说话了，清澈空灵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和马，你离我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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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这不利于展现绅士风度。
和马立刻起身，松开了握住宋连翘小臂的大手。
“Sorry, it's my fau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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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翘说完那句话，和马站起身，低沉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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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松开手，热量也随之缓慢消失，她的眼睛追随着他的手而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不想让和马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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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温暖了，那是她毕生追求的温度，和主人身上的一样能温暖她。
但她控制住了自己，她强压下心头异样的感觉，抬头看着和马。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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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翘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速，为了让和马能听懂。
可能所有人都以为把中文说慢一点外国人就能听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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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跳舞。”
和马指了指身后，赞多正在和着音乐跳舞，薛八一在旁边欢乐地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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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被忽视了许久的谢兴阳，清了清嗓子，引得宋连翘回头看他，他立刻仰起头，像个刚学会一项技能就向别人显摆的小朋友。
“我，我刚才请赞多给我指点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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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刚才谢兴阳有多羡慕和马和宋连翘的互动。
他忍不住暗自忏悔，谁让他刚才没有眼力见儿，小宋老师都要摔了都不知道扶！活该没有互动！
谢·从美女的全世界路过·兴·垮起小狗批脸·阳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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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
宋连翘温柔笑着，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谢兴阳立刻开心起来，欢快地跑过去再次缠着赞多希望他能教自己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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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多非常高兴谢兴阳如此好学，也尽了全力辅导他。
宋连翘看着谢兴阳跑过去的身影，笑着摇摇头。
“真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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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低头看着宋连翘微笑的侧脸，透过她现在，仿佛看到了她的从前。
那时候她年纪还小，绷着一张脸跟在她芭蕾老师的身后，严肃地像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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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样带着微笑，有活力的女孩子，才是她应该成为的人。
哪怕现在她还没有回想起自己是谁，之后也会的，他会在小天鹅心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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