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杰，果然是他的挚友。
真的这么干过的五条悟对夏油杰如此了解他而感到非常欣慰，面上还是一副神色不愉的样子。
“杰也说了是那时候的我吧，这么多年过去，我可是长进了不少哦~”
长进了不少？
夏油杰眉毛一挑，扫了眼骄傲挺胸的白毛猫猫，不置可否。
嗯，气势确实是比以前收敛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目中无人了。
但这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如果指的是油腻这一方面的话，那倒说的没错。”
夏油杰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油腻？！”五条悟瞪大了那双被遮在眼罩后面的眼睛，不满地凑到挚友面前侧了侧脸，试图全方位展示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蛋。
五条悟痛心疾首：“杰！好好看看我这张帅脸！明明是时下最流行的撒娇系男子！走到街上都有超高回头率的！”
明明不久之前他才夸过对方的眼光不错，现在竟然来了这么一句，杰的审美是被那些长得特别随意的咒灵给腐蚀了吗？
夏油杰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却也顺着对方的话接了下去：“那是因为觉得你像个怪人吧，这种时候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悟。”
五条悟有没有回头率他不知道，但肯定不是认为这张被遮了大半的脸帅才回的头。
你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ac数吗？
读懂了挚友眼神的五条悟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夏油杰的眼睛。
——不过从夏油杰的角度只能看到一条黑色的布料就是了。
“杰，你老实告诉我......”
“变成咒灵之后，你是不是也继承了咒灵的审美，不然怎么可能会觉得我油呢？”
似乎是觉得自己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五条悟心疼地拍了拍夏油杰的头顶。
“放心吧杰，就算你审美异常，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头发被拍散了的夏油杰：“......”
夏油杰忍着怒气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处于爆发边缘，车内的温度甚至因为他溢出的咒力下降了不少。
但五条悟显然不属于明眼人的范围内，他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火上浇油，在那头柔顺的黑发上又摸了两把。
“杰，你现在笑的好丑啊，难不成是因为我戳中了你的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
硬了。
拳头硬了。
“......悟，回高专后，我们果然还是打一架吧。”
——————————————————————
杰哥：这猫不能要了，扔了吧。:)
无辜司机伊地知：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qaq。
五条悟，我愿称之为反向冲刺第一人。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