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荣鸢现在虽不明白这‘吃掉’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她却知道这背后定是些不好的,她握紧了阿浅的双手,心中庆幸自己来得及时,阿浅还没有遭遇这些。
“小妹妹,如果我说我想要带你离开这,你愿意跟我走吗?”
柳浅君呆望着柳荣鸢,他就知道她是来救他的,只是此刻直接说明,让他心中激动竟有些想要落泪,可他又怕柳荣鸢以后拿此事笑他,只好重重地点了点头,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了?”
“我愿意跟姐姐走,可是我连姐姐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柳荣鸢一笑,心中骂自己糊涂,竟是忘记介绍自己,毕竟此时她和阿浅才刚刚认识啊。
“我叫作柳荣鸢。你可以叫我柳姐姐。”
以后等你拜师后就叫我师姐了,现在和孟峻一样叫吧。
“柳姐姐。”柳浅君轻声说了一句。
“我叫柳浅君!”
柳荣鸢还是第一次听到阿浅说起自己的全名,不由得一愣,心中念了两遍,暗道阿浅的全名原来是这个。
“那我可以叫你阿浅吗?”
但她还是喜欢叫她阿浅,仿佛二人还如前世般亲近。
柳浅君轻点了下头,无论是柳浅君还是阿浅,都是他,名字是代号,只不过他执念于她,执念于她那声呼唤。
还没等柳荣鸢再说些什么,门已然被打开,正是那位不久刚为隔壁接生的男子张潮。
此时的他衣冠整齐,完全没有任何慌乱的样子,他手里提着一个木盒,右手拿着卷着本蓝色的册子,走了进来。
“刚才吓到你们了吧!”
张潮说着,眼神却不由得盯着柳荣鸢看,他也从大的城市来,也见过不少美人,但都不及面前之人。
“刚才……”
柳荣鸢佯装很是慌张害怕。
“那位姑娘没事吧?”
“没事,现在母女平安。”
柳荣鸢也不便打听太清楚,听见说母女平安,心中安心了些。
张潮将木盒放置在那还算稳妥的椅子上,打开了上面的盖子,里面分为两层最上层是两碗米汤和饼,下层则放着两碗黑乎乎的汤药。
“这是什么?”
“这是给你们送的晚饭。”张潮的态度倒是比只有柳浅君时温和了许多。
“还有给你和小孩子的药。”
面前的姑娘和其他女子不一下,终归是见过些世面的,骗她或者恐吓她都不可取,还不如哄骗她喝下去。
等喝上个几天,她的神智必定不清楚,倒时也好拿捏。
“可是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吃药啊?”
柳荣鸢直接顺着张潮的想法说道。
“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这的大夫,我刚才望诊,发现你气血两虚,所以才给你配了副药。”
柳荣鸢在张潮不注意时撇了撇嘴,他们怕是真把自己当作傻子了,哪有人会吃一个陌生人给的药呢?
但是自己不也跟着这些陌生人结果被关到这个地方了吗?若是说来自己也是个傻的……不过……
柳荣鸢看了看阿浅,为她傻一傻是值得的。